救援任务结束,白芷和傅西泮一同回到了A市,叶远志紧接着他们之后也回到了A市。
和当初约定的一样,两对新人同时举行了婚礼。
在酒店的化妆间里,白芷正在换婚纱,陆宛童坐在化妆镜前化妆。
而另外两个男人却在大厅里拌嘴。
傅西泮将一个厚厚的红包拍到桌上,咬牙切齿地说:“给你,三个月工资。三个月啊!”
叶远志拍了拍他的肩膀:“男子汉,愿赌服输。”
傅西泮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你耍诈的事?”
可叶远志却耸耸肩,不以为然地说:“你也没问阿。而且兵不厌诈。哈哈哈。”
看着一脸阴郁的傅西泮,叶远志又安慰道:“没事没事,我也给你送三个月的工资!”
说着,他拉开自己的西服,伸手掏兜。
然而,他摸了好一会,还是两手空空。
叶远志一拍脑袋,“哦。我忘了,我现在在给我老婆打工,所以没有工资。”
随即他揽过傅西泮的肩膀:“那我就先欠着你的吧。”
傅西泮抖了抖肩膀,甩开他的手:“不必了。我祝你一辈子没工资。”
他们正说话时,陆宛童跑出来,要拉他们去化妆。
趁着这个机会,傅西泮指着叶远志说:“宛童。刚才他可说了,以后不领工资,财政大权全归你,你可得看好了。”
叶远志慌了:“傅!西!泮!”
陆宛童走过去,一把拉住他的领带:“怎么?他说的有什么不对?你还想藏私房钱吗?”
叶远志连忙摆手:“不是不是。”
陆宛童拉着他的领带往化妆间的方向走,叶远志猫着腰,狼狈地跟在她的身后。
而最后面的傅西泮两手插兜,一脸的得意。
婚礼的各个环节虽然他们都已知晓,可是当傅西泮对着白芷说出要爱她一生的誓言时,她还是感动得热泪盈眶。
小花童端着两杯红酒走上台要给他们。
但是那个小男孩在走上台时,被红毯绊了一下,幸好傅西泮上前一步,及时抱起了他。
傅西泮问:“没事吧?”
男孩摇头。
然而当傅西泮将男孩放到地上后,他一低头,脸瞬间黑了。
男孩是没事了,可他的白衬衫有事,而且很严重。
男孩手里的红酒全泼到了他的衬衫上。
小孩子都是敏感细腻的,傅西泮神色的变化,男孩全都觉察到了,他小嘴一撇,呜呜地哭了。
傅西泮也吓到了,手忙脚乱地安慰:“叔叔没有生气,你别哭。”
严主任见了,赶紧走过来抱走了自己的小孙子。
他有些抱歉地说:“孩子太小了,有些怯场。”
眼尖的司仪,一招手,让年纪稍大一点的女孩端着酒杯重新走上台。
在一阵慌乱中,总算是应付过了‘交杯酒’的环节。
但是接下来的几个小游戏,傅西泮都站在一旁,有些心不在焉。
白芷戳了戳他,“还在想白衬衫?”
傅西泮的眼神骗不了人,他轻咳一声,默认了:“抱歉。我不会走神了。”
话虽如此,在合影时,傅西泮几次低头,悄悄用一个沾水的手帕擦拭胸口的红酒渍。
可是红酒渍不仅没有被擦掉,反而晕染开来,他的眉头锁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