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在浴室来了一发。
钱错出门时整个人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滕瑞雨则下楼去吃了早餐，端着牛奶开始看今天各个股票的升降幅度，顺便关注了一下今天的新闻。
经济人王博洛的电话打过来时，滕瑞雨刚放下手中的牛奶杯。
“我的天啊，雨哥，你跟钱总在搞什么呢？微博热搜花钱撤了又上来，都一个晚上了！怎么办啊？雨哥雨哥，你在听吗？雨哥！”
滕瑞雨“嗯”了一声，退出通话界面，点开微博。五条热搜随即映入眼帘，他随手点进去一条看了一下，随即左手轻扣桌面，道：“你钱总让我退圈了，金主的话我总不能不听吧？”言罢，他直接挂断电话，隔绝了王博洛的鬼哭狼嚎。
他将手机随意丢在桌上，拿起装早餐的盘子与见底的牛奶杯走进厨房，把盘子与牛奶杯洗净擦干后丢进壁橱。滕瑞雨揩干手，趿拉着拖鞋回到餐厅。
拿起手机刚走楼梯，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滕瑞雨以为又是王博洛的哭丧电话，正准备挂了，却看到钱错助理张铁柱的名字，他手指一滑，把手机放到耳边。
滕瑞雨本以为是有什么事，谁知张铁柱在那头清了清嗓子刚吐出一个“滕总”便嗷了一嗓子，滕瑞雨被他吓得手一抖，差点没把手机直接丢地上。
“你怎么了？”他狐疑的问。
“没怎么。”钱错的声音响起，“你吃早饭了吗？喝牛奶了吗？”滕瑞雨一挑眉，道：“吃了也喝了，你打电话到底是干什么？”
“你经纪人刚才给张铁柱打了个电话，问他是不是我要让你退出娱乐圈。”说到最后钱错压低音调，这让他原本的声音更加富有磁性：“你编排我好歹也编排的像一些，让你退圈我怎么敢啊？雨总。”
滕瑞雨被他逗的握着手机笑了好一阵才道：“行了，我再给王博洛打个电话，你先去忙吧。”
钱错在那头拖长了一声“嗯”，磨磨蹭蹭的不肯挂断电话。
滕瑞雨道：“还有什么事吗？”
钱错又嗯了一声，才黏黏糊糊道：“雨总，亲一个？”滕瑞雨一下弯了唇角，故意逗他：“你可是我的金主啊，我哪敢麻烦您呢？”
钱错“啧”了一声，拖长声音：“雨总……”
滕瑞雨道：“好好上班。”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时挂断电话，笑着上了二楼书房，给王博洛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