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北也伸手抱着秦渃文,手指在他背后摩擦,在心中说道,
“这一刻我等了很久!”
接下来就是去酒店办宴席,化妆师给苏晓北换好一套襄着金边,传统喜服。
这个是为了迎合秦老夫人的喜好,这套衣服也是秦老夫人亲自挑选的。
在宴席上秦老夫人是乐得合不拢嘴,而唐家母子,包括苏晓北的亲生父母,也没有露出太大的喜悦。
任雪梦还是满脸笑嘻嘻的恭贺姐姐,汪平虽然也在笑脸祝福。但是话语很少,笑容显得有些僵硬。
苏晓北并不在意其他人的态度,就是任母任父的态度让她有些难过。
不是亲生母亲吗?怎么还是这么恨她呢?手心是肉,手背难道不是肉吗?
秦渃文不经意地把手揽着苏晓北的肩膀,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拢了拢。
“隔壁桌还没有敬酒,我们过去。”
又对着任父任母,噢,不对,现在应该改口称岳母岳父了。
“妈咪爹地,我们去那边桌敬酒。”秦渃文把这一声妈咪爹地叫得如此自然。
告别了任父任母这桌后,就来到了亲朋好友的桌上。有秦家的世交,也有一些生意场上的朋友。
一位端庄优雅的中年贵夫人,举起酒杯向秦渃文道贺:“恭喜恭喜,新娘子真漂亮!”
“谢谢许阿姨!”秦渃文礼貌地回答着。
站在许阿姨身边的一位小青年,按着年龄差看,和相似的容貌看,可以断定是一对母子。
小年青也跟着酒杯庆贺:“恭喜,新娘子真漂亮!”
苏晓北有些尴尬,把目光看向远方,不去瞧小青年。因为这个小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许子轩。
许阿姨瞄了儿子一眼,试探道:“阿轩之前认识新娘子?”
“认识!”许子轩承认道。
“不认识!”苏晓北否认道。
许阿姨的笑容有些僵硬了,她可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别人的老婆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新娘子到是很幽默?”许阿姨一手举着酒杯,摆出一副极其放松的样子。
“哪里,是许公子比较幽默。上次在我夫人的派对上,见过一面,不算认识吧?”
秦渃文说这翻话的时候,一直搂着苏晓北的肩膀,夫妻二人看起来感情特别好。
“噢,原来如此!”许阿姨放下心来,“那天我有事,就让轩儿代替我出席的。”
疑惑终于解开,秦渃文又带着苏晓北去别的餐桌上敬酒。
苏晓北低声问道:“阿文,你为何如此相信我?”
秦渃文用力捏了捏苏晓北的手,苏晓北吃疼的很,“干嘛啊,好疼!”
“要惩罚你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秦渃文故作生气模样。
苏晓北故作傻子模样,不明道:“不懂?”
秦渃文懊恼怎么娶了苏晓北这个笨妞:“我的女人,不信任能娶回来吗?”
苏晓北抿着嘴笑,“好啦好啦,还有好几桌没有敬呢。”
酒宴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结束了。苏晓北也累得不行,等两人回到秦宅后,苏晓北已经精疲力尽。
一到屋里佣人就迎上来,告知新夫人,洗澡水已经放好。
等洗澡后,进到新房间。才发现秦渃文已经洗好澡,在床上翻看杂志。
苏晓北脸色微微一红,刚才还很疲惫的,现在一下精神抖擞,还伴随着几分扭扭捏捏。
秦渃文放下杂志,掀开被子走下床,其实当苏晓北一出浴室,秦渃文的心思就飞过来了。
更准确的说法是当苏晓北去沐浴时,秦渃文就有想法了。
不不,这个说法也不对,因为秦渃文一直对苏晓北有想法,不然也不会与她走进婚姻的殿堂。
现在终于可以,以丈夫这个头衔,行驶一些属于自己的特别权利。
苏晓北看着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老公!
好别扭的两个字啊,但确实是自己的老公。更害羞了,内心怦怦跳,却又隐隐期待。
终于秦渃文走到了自己身边,苏晓北低着头,尽显羞涩。
以为秦渃文会对她先说一些甜蜜的话,忽然听到开关被按动的响声。
关灯!想法刚蹿进脑海里,眼前就一片黑暗。
苏晓北更想开口,怎么回事?身体就一轻,就被抱起来了。
当即明白过,是秦渃文关的灯。脸上更是一片绯红了,幸好关了灯,不然这么糗的样子被看到简直要钻地洞。
秦渃文温柔的把苏晓北放在那张超级柔软的大床上,行驶着做为丈夫的权利……
翌日,苏晓北醒得比较早,秦渃文还在睡。均匀地打着呼吸声,像个熟睡的大男孩一样,可爱极了。
苏晓北盯着秦渃文的俊脸三分钟,幻想着以后生了宝宝,一定会和这张脸一样俊俏的。
不知怎么脑海中竟浮现柯柯的模样,怎么从这个角度来看,柯柯怎么和秦渃文还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