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从状元的阴影之中走出来吗?
小心眼儿的男人,伤不起呀!”
燕王哈哈大笑,她可太可爱了!
楚晏这下该死心了,爱爱心里根本没他,当弟弟哄着呢!
只有自己,才是她喜欢的人,才能与她并肩携手,共度余生!
以后大度些,见了楚晏给点儿好脸色,没必要把他当情敌。
如此不堪一击,挺惨的,自己就别往他伤口撒盐了!
萧天爱奇怪:“你笑什么呀?男人心海底针,哼,真难伺候!”
“哈哈……,爱爱,你太逗了,是挺难伺候的,咱离他远着点儿啊!”
许志安眼神古怪,伺候王爷这么些年,头次看他笑的这么欢畅,就差前仰后合了,像个孩子似的。
难怪他执意娶萧小姐,只凭她能逗的王爷这么笑,就不是一般人。
……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子偷尼姑的**话题,慢慢淡了下去,萧天蓝也被送回了皇庵,苦苦熬着日子。
老夫人刚看到点儿盼头儿,没高兴两天,又给破灭了。
这次碎的彻底,皇庵连侯府的人都不见,只收下一些钱粮,维持她的基本生活,这辈子都不会放她出来了。
萧天爱给她请安的时候,眼神那叫一个温柔,一口一个祖母,喊的亲热,完全忘了之前的嫌隙,孝顺的让人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来,三太太,四太太赞不绝口,夸她孝顺,让弟妹们都学着点儿。
她越如此,老夫人越是害怕,现在传出孝顺的名声,之后她害了自己,就没人信了,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胡思乱想,吃不好睡不香的,几天功夫,人都瘦了一大圈,看着萧天爱,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忍不住的抖。
陈嬷嬷瞧着,这样不行啊,偷偷来找她,跪下道:“小姐,老夫人知错了,您这次是真的改了,老奴保证,她再也不会犯糊涂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您再这么吓她,老夫人扛不住,都快疯了呢!”
萧天爱叹口气,一脸无辜:“陈嬷嬷这话怎么说的,我真没吓唬她,多恭敬,多小意了,就差端茶递水,日夜伺候了!”
“别,可别,不敢劳驾二小姐,老夫人习惯了老奴伺候,没想过麻烦您呢!”
你要是真的日夜不离开,老夫人真的要疯了。
“子不言长辈之过,我是恼怒老夫人不识时务,不顾一家子前尘,偏袒堂姐,但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还能把她怎么着?
你跟祖母讲,我真没想怎么她,她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就是府里的福气。
真的走了,父亲还要丁忧,我的婚事又得拖一年,对谁也不利,现在可以安心了吧?”
陈嬷嬷想起萧天蓝那么惨,只看了一出戏,回去就流产了,二小姐杀人诛心,哪怕你知道是她动手,都挑不出毛病来。
这种话,她顶多信一半儿,不确定道:“老夫人现在连个头疼脑热,都不敢请大夫,不敢喝药,就怕……”
之前萧天爱说过,让她瘫在床上,生不如死。
“呵呵,我就那么随口一说,谁不知道小姐我最是心善大度,从不害人。
祖母既然怕,就好好保重身体,每天绕着花园溜几圈,闲了读些佛经,修身养性,身子骨结实了,才不用喝药,不用请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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