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医生一愣:“这个药药性很强的不能多吃。”
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临床数据但根据理论数据这个药吃太多反而会引起大脑疲倦和脾气暴躁。”
司俊风目光一恼:“以前怎么没听你提?”
“我怎么会想到有人会喜欢吃药还多吃呢?”路医生一本正经的反问。
嗯他要这样说司俊风还真的没法反驳。
算了“我会提醒她不能多吃。”司俊风紧抿嘴角。
路医生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司总其实我之前就想跟你说‘维生素’的谎言是不行的还是要把真相告诉太太。”
“你不是说吃药后症状会缓解?”
路医生点头:“的确会缓解但不是根除。吃药只是延缓了病症来临的速度但不是彻底粉碎。除非药物将太太脑子里的淤血散掉否则太太还是会因为神经收到压迫而失明。”
司俊风冷冷的瞪视着路医生像看一个骗子。
路医生神色坦然:“司总你应该接受现实人在各种疾病面前是渺小的。你以为医学已经很发达了其实医学界的研究还是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
“你说怎么样才能彻底治好我太太?”司俊风问。
“手术。”
“手术?”
路医生点头“自从救了太太以来我一直在研究她的病。最近我的研究取得了新的成果如果进行开颅手术”
“不可能!”听到“开颅”两个字司俊风便断然否定。
“司总”
“你再提开颅两个字我会撤掉我对你所有课题的投资”司俊风冷声警告“路医生我想你最应该做的是将现有的药物做到更好如果能用药物就将我太太治好我相信您也会再次名声大燥!”
他不再废话说完就走。
路医生久久站在原地眼里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物理治疗才是正道”他喃喃出声“这么好的验证机会我不会放过”
司俊风回到车上给了祁雪纯一套工作服换了。
祁雪纯就知道他很细心拿的还是一套女工的工作服而且刚才她没瞧见几个女工弄到这么一套衣服不容易。
“我穿上好看吗?”她随口问。
司俊风点头“这是新衣服晚上你可以穿着睡觉。”
“我为什么要穿它睡”忽然抬头瞧见他暗哑的眸光幽幽火苗在里面闪烁她才懂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她听许青如说过制服那什么的许青如还给她看过图片可也没人穿过工厂制服
“你能不要看什么都产生联想吗!”她服气了。
“其实我想的是你。”
还来!
“但你穿着这个可能”
她赶紧捂住他的嘴腾一已经打开车门了。
腾一见两人这动作不由眼神一怔但他是见过大场面的旋即就像什么都没看见坐好开车。
祁雪纯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走了好一段路都没消褪。
“腾一前面停车你坐后面工厂的车回去。”司俊风忽然吩咐。
腾一正开到岔路口闻言一时分神便和岔路口上来的车挨在了一起。
腾一:
“对不起司总我马上解决。”腾一立即开门下了车。
再看对方车辆下来的人祁雪纯愣了竟然是傅延。
而且他也弄了一套工人制服穿着。
“抱歉抱歉”傅延见了腾一连连道歉“可是按这个道来看应该是我先走啊。”
腾一不以为然:“你好好看清楚了别一看我的车标就先将责任往我这里推。”
司俊风的车是一辆迈巴赫而傅延那辆只是很普通且有些破旧的车。
他不将责任往腾一身上推难道等着赔钱?
可祁雪纯很着急她觉得傅延是不是忘了司俊风是认识他的。
他穿成这样又出现在这里不是存心让司俊风怀疑吗?
祁雪纯决定下车。
傅延一看祁雪纯眸光一亮:“原来是同厂的工友就当帮帮忙别跟我计较了我只是一个穷打工的哪能赔得起啊!”
腾一没说话既然祁雪纯下车了他就不适合多言了。
毕竟这是司家的车。
“腾一按行情该赔多少?”祁雪纯问。
腾一摇头:“不好说。漆面已经受损了想要补回到一模一样都不可能了还是要送到店里让维修师傅出价。”
傅延苦着脸:“你们真别为难我了要不我把这辆车赔给你们吧。”
腾一哼笑:“你还听懂行情。你那车卖了也就只能给这辆车补个漆。”
“你们真要我车啊!”傅延傻眼了他出其不意出手一把抓住祁雪纯双臂反扣过来。
腾一已经出手了但还是慢了一拍。
司俊风立即到了眼前他是怎么下车的傅延都没发现。
“放开。”司俊风冷声命令声音不大却有一股直冲人心的力量。
傅延浑身发抖“我我不想怎么样但我没钱”
“你放开我不让你赔钱。”祁雪纯说。
傅延看看她又看看司俊风忽然将她往司俊风那儿推。
就这么空挡他跳上车一脚油门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