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你听不明白吗?”他不愿和她重复一遍,皱起眉道:“易繁死了,楚家倒了,我们之间真要算起来也很难算清,就算是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一件事,你想清楚再跟我说,那么......以后没什么事我们不必再来往了。”
“不来往?你什么意思?要跟我绝交吗?”楚天歌呼吸一窒。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没必要再见面,你我两清。”毕竟他以后的生活是要和简惜一起过。
在她怔愣的时候,他淡声道:“既然醒了,那你好好养伤。”
见他要走了,楚天歌急忙出声:“亨利!你真的不要我做你的妻子吗?以后都不和我见面了吗?”
“是。”他肯定的回答让她陷入深深的恨和绝望。
“好!你敢负我!你会得到报应的!”她的面容有些扭曲疯狂,爱而不得变成恨。
“我从未负过你。”靳司琛搁下这话,控制轮椅转身离去。
他们之间从未有过开始,又谈什么谁负谁?
楚天歌含恨的盯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低声道:“我不准你负我,不准......”
简惜以为靳司琛要和楚天歌谈好一会,没想到只是过了十几分钟,他就回来了。
“她的伤怎么样?”简惜想到楚天歌是为他挡枪才受伤,才关心一句。
“应该没什么大碍。”他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楚天歌能和他说那么多话,想必不是很严重了。
“那她......”
“我和她说清楚了,以后不会再见面。”他主动说出来,避免她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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