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拨人在村口的大路上纠缠,很快有成年的男人过来将他们分开。
“咋回事,这是谁家啊?”
“好像是生面孔,来咱们村欺负人?”
村里人毕竟护短,如果不是林春菊这边是女人,恐怕直接会有人拉偏架,下黑手。
李招娣见状有了胆子,正准备说话,却被林春菊先声夺人。
“我是谁?我是马金宝这个畜生的丈母娘,我好好的女儿嫁给他,就给我弄成这样?”
她拉过岳晓芳,把袖子往上掀开,伤痕累累的胳膊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天呐,打媳妇的不少,可马家下手也太狠了。”
“怪不得人家丈母娘都来拼命呢,遇到这种事谁不气?”
李招娣缩了缩脖子,脸上带了心虚,却强撑着说道:“打她怎么了?不听话就该打,还能让她骑到我脖子上不成?”
林春菊冷声道:“晓芳在村里的时间也不短了,她到底怎么样,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们一家人都欺负她?”
岳晓芳的头发被马金宝扯得散乱不堪,加上身上的伤痕,让村里人都不好意思再护短。
“李招娣,做人要讲良心,你家儿媳一直任劳任怨,家里的活全包揽了不说,那么大一片果林也几乎都是她在照顾,就这你都舍得打?”
“就是,要是我家儿媳这样,我脸都要笑烂了,早知道当初我让我儿子找媒人上门。”
“唉,也不能这么打人啊,马金宝,你媳妇够好了。”
李招娣的脸一阵青红,但底子被揭光,她索性破罐破摔。
“关你们屁事?一个个少狗拿耗子,这是我家的事。”她指着刚才人群里为岳晓芳说好话的男人。
“你这么帮着她,她是你的姘头啊?”
“你!你胡说什么!”男人急忙反驳,“我只是看不过去。”
“今天我把话放在这,这是我家媳妇,关起门来都是家事,谁要是多管闲事,就说明你们和她有一腿。”
刚才还义愤填膺的人们都沉默下来。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李招娣做的再过分,他们作为外人似乎也没有立场管。
何况李招娣都说得这么难听了,他们哪里还敢管,免得惹了一身腥臊。
见众人不做声,李招娣从鼻子里哼了声,指着岳晓芳。
“你以为找来娘家就有靠山?告诉你,嫁到我家就是我家的人。”她吩咐马金宝。
“打,打死这个不听话的烂货,我看今天谁敢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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