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子我收了,你好好坐着等下课。”监考教授拿了试卷回讲台。
“.......”要不要这么狗?
钟毓秀无语凝噎,真可真是人间真实。
就这么着枯坐了小半堂课,响铃后监考教授收了试卷走了,钟媛碰了碰她的手臂,竖起大拇指。
“小钟同学,你真凶。”
这个凶是说她厉害的意思。
钟毓秀乜她一眼,“还有更凶的,要见识吗?”
“怎么见识?”
“等成绩出来你就知道了。”
钟媛一头雾水,什么叫成绩出来就知道了?
考试接二连三,一天都在做题;钟毓秀适应和还算不错,班上的同学们考完后一个个奄巴巴的没精神;就算瞧着精神还算好的你宁班长,那也是强撑着,脸上的疲态十分严重。
放学后走出学校,在郝南和田尚国的护送下回到家。
“狗蛋,饭做好了吗?我饿。”实惨。
医大食堂的伙食真不好,考试还不让中途回家,不得不在医大凑合一顿。
“毓秀,你先洗手,咱们马上就能吃饭。”严如山伸头看来,“今天累着了吧?你等会儿,别去洗手了,我给端热水过来泡泡手。”
郝南和田尚国去厨房帮忙把饭菜端上桌。
严如山端来热水,将她的手放在热水盆里,“瞧你累的,在医大很辛苦吗?”白嫩的小脸上尽是慵懒疲态。
“考试啊!考了一天。”在对象面前,钟毓秀忍不住吐槽,“医大的考试比物理系的变态多了,理论题太多了,满篇幅都是,写的手疼。”
“明天还考吗?”严如山目露心疼。
“不考了,期中就这一天;我听同学们说期末要考三天,到时候的试题怕是更多。”还要考实践,就是不知道这学期的实践考试以何命名。
严如山为她揉着手指,低头盯着那白皙小巧的手掌,“医学生实践考试基本都与病患挂钩,想来不会偏离到哪里去;你们这学期学了多少,都在考的范围内。”
钟毓秀点点头,“那还好。”
“现在都算是好的了,以前上高中实践课基本都是去农村下田干活,或者参与其他劳动。”那才是真累,一群城里学生,平时别说做农活了,有的连地都没扫过;陡然面对恶劣的环境,干到虚脱的农活,还不敢抱怨。
一旦抱怨,很有可能被举报,被人拉出去批斗。
“我知道。”原主去过,正因为去过,她后来知道要下乡当知青才会那么害怕;在她的印象里,做农活又累又脏,做完后身上还会发痒,总之十分可怕。
只能说,原主是个被宠到大的姑娘,心理脆弱,面对生活没有抗压力。
严如山浅笑道:“还好过去了,才考了试,你们要放假吗?”
“不放假。”顿了顿,又道:“我要去老师那里跟着老师学其他东西。”
“好,明天我来送你。”她的手暖了,严如山将她的手从热水中拿出来,匆忙去卫生间拿了毛巾擦干,“好了,去饭厅等着吧,可以吃饭了;今天狗蛋做了红烧肉,瞧着很入味,等会让你多吃点儿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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