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永远不知道炼制后的法印有多神秘。
白雨珺拍拍衣裙上的木屑眼睛眯着刀子给了猞猁猫用下巴指指原本土地庙位置。
“这儿的土地呢?”
闻言徐老道放弃琢磨法印面色十分无奈。
“近几年附近村子都这样, 推了山神土地庙甚至拆掉祠堂信了新神。”
“城镇里供奉的那个?连乡下也被渗透了?”
白雨珺没想到扩散如此严重祠堂也敢拆不仅仅争信力已经开始明目张胆与朝廷争夺权力属于谋反, 泛滥下去的话必然动荡。
没办法太多人容易被言语糊弄少数清醒的人撑不了太久最后只能被迫加入。
“仙子有所不知背后有大户人家重金资助上下打点黑白通吃。”
混迹乡野的徐老头都能知晓这些可而想知水有多深。
某白捡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形凤凰图案。
“见过么?”
老徐头抓胡须仔细回忆点点头。
“见过去乡里以新神名义行善的大族马车上火红色。”
没错了白雨珺在路上就见过几次做事很专业。
世家贵族掺和进来就难办了有财力有人脉懂得经营怪不得短短几年撵走山神和土地强占庙宇夺了香火, 只有水里待不住, 不然水神河伯都得被赶进海里。
那么问题来了, 贵族世家钱再多也经不起这么折腾仍义无反顾的做了。
做这种事到底会获得什么样的好处?
白雨珺只知道一件事作为凡人与邪魔合作越多反噬越重。
别指望邪魔相助。
如果能够守信讲义气的话邪魔还是邪魔么。
“附近丢孩子的多不多?”
听到这句话后徐老道愣了一下。
“一直都有从我记事起便时常听闻孩子失踪有的是被人牙子偷走也有可能是邪魔鬼怪做的很少能够找回来。”
白雨珺算是听明白了这帮人已经习惯了孩童丢失至少习惯了丢别人家的。
在这基本靠吼和狗子看家的地方秩序的存在感非常微弱。
琢磨事的功夫眼角发现虎子不对劲坐墙外边眼神遮遮掩掩不时往这边偷看。
快步走到石墙跟前招招手。
胖乎乎老虎磨磨蹭蹭低头眼睛委屈的看着某白。
两只小手一上一下抓住老虎嘴皮使劲掰。
徐老道等人看的瞠目结舌俩猎人更是呆住小不点女娃扒巨大老虎嘴巴而凶猛的老虎一动不动, 那模样像极了挨揍后的狗子。
扒开厚厚嘴皮紧咬的牙缝里露出半截鸡爪子可能鸡尚未咽气爪子还在动弹。
“”
白雨珺觉得自己养了个吃货。
“”
徐老道几人哑口无言连个动静也没鸡就进了虎口。
把厚厚嘴皮合上吃就吃吧估计就算把鸡拽出来也活不了。
眼神示意胖虎把麻袋背上。
在二虎家拉着孩子要过来跪谢前白雨珺爬上虎背侧身而坐拍拍老虎宽宽的后背继续路程。
“我救了人这只鸡就当做谢礼吧保重。”
徐老道没来得及说话老虎已经跑远感慨真人果然大圣大慈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