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理他,我将杯子里的果汁喝完,开口道,“晚饭你自己搞点,我一会有事,得先走了!”
他撇嘴,一脸不爽,“我说我大老远的跑来,你们一个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有事的,你们不能带着我在江城里转转走走?”
“江城你都熟,想去哪儿我车借你用,我真有事。”将车钥匙递给他,我出了咖啡厅,直接打车去了瑜伽馆。
我这人平时是真懒,也很少运动,练了半个钟头,就疲惫得不行,坐下来休息时,见手机一直在想。
是陌生电话,我没接,索性接着把接下来的练习都做完了。
傅慎言打来电话的时候,我刚从瑜伽馆出来,刚洗了澡换了衣服,接起电话,他便严肃道,“来市医院,木子和隽毓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来不急多问,便匆匆赶了过去。
急救室门口,傅慎言和乔谨严都在,一路上小跑,见到傅慎言我腿酸得差点跪下去。
傅慎言眼疾手快,拉住了我,“没事,木子只是伤到脑袋,在包扎室,一会就出来了!”
我不由松了口气,看向急救室,顿了顿道,“程医生伤得很重吗?”
“托你姐妹的福,隽毓生死未知,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你们都挺能祸害人的。”
这话,除了乔谨严别人也谁不出来了。
我不是第一天听他这些话了,索性直接忽视了,看着傅慎言道,“具体怎么回事?”
将我扶着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傅慎言安抚我,“木子和隽毓在车上吵架,过红灯时和货车撞上了,木子伤到头,隽毓目前还在抢救室,不知道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