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迁故作恭敬,神色一本正经,但挑着眉的眼神里却禁不住流露出几分皇城司特有的某种骄矜与傲慢,不可一世。
何岩叟堂堂三司之一的正三品魁首,见他如此顿生恼火,霍地一甩官服的宽大袍袖。
他眸色黑沉地王迁道:“王统领,这是何意?在大殿之上,本官已经禀奏过此事!赵重幻是本官请来的,你所谓勾陷朝廷命官、谋害人命一事,可有确凿证据?况且这事不该是我大理寺署理,怎么会由你皇城司来审?”
王迁高高扬起他的嘴角,口中后槽牙用力磨了磨,神情骤然森冷而凶横,张嘴便啐了一口。
他咄咄不屑道:“自然是官家想亲自审问这个小子!她该很荣幸!至于证据这种东西,审一审不就有了吗?”
“你——”
所有人都拧了眉,何岩叟更是被王迁的无赖作态给气得一时结舌。
文履善神色沉郁,藏住担忧。
皇城司拿人,向来不问理由,不问缘故,敢反抗就是公然违抗圣谕。
而入了皇城司,还有没有命出来都是未知数。
他们正交锋纠缠,忽然又有一人带着四骑一阵风般疾驰而来。
来人不消须臾便来到大理寺路边,翻身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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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安:肠胃发炎,不太舒服,又卡文,就停了一下!今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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