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槐跟阿丁就这般怔愣地立在七幻刀勾栏的门口望着赵重幻。
“隗槐,这位就是你说那位打马从没输过的包龙图吗?”阿丁喃喃问。
隗槐满目钦佩道:“就是他!”
“可这么看着委实瞧不出厉害的地方,”阿丁远远上下打量戏台上的少年,“而且他的相貌都不如我呢,更比不及你了!”他实事求是道。
“人不能光看样子!”隗槐极有圣人架势地睇了阿丁一眼,“他除了脸蛋不大如意外,浑身上下都比我们强!他的脑瓜子咱俩加起来都不如他!”
阿东将信将疑,却一时也不好驳斥隗槐,毕竟如今的他是六神无主、七窍冒火,只能求助隗槐他二人。
他道:“但凡他能将小公子寻回来,便是让我将其供起来早晚三柱香、九个响头,我都磕得。”
隗槐勾勾嘴角,不再多言。
很快,赵重幻便客气地向老头儿揖揖手,很是有礼地感谢了对方一番。
老头儿瞧着眼前这么个貌不惊人却极有眼力劲的小子,也是忍不住摸摸手中几个硬硬的极有金属质感的小铜板,很是欢喜。
“小差爷万一还有什么要问的,小老儿保证一字不漏全告诉你!”他喜滋滋道。
“多谢老丈!”赵重幻温和笑道,然后转身便跃下戏台。
隗槐二人见她下来,不由赶紧迎上去。
“怎样?打听到甚?”隗槐着急问道。
赵重幻不响,又在观众席周围梭巡了一圈,停在靠右的一个位置旁,转头问阿丁:“你将小公子就留在这个位置的吧?”
阿丁惊诧地睁大眼,赶忙点头。
隗槐也有些吃惊,他并未听阿丁提过小娃坐在何处去,只道留在瓦肆座位上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