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人的眉眼重又警惕万分,冷静而沉肃道:“小差爷留我二人在此是何意?我说过顾回一案是我所为,与柳五哥没有丝毫关系!你们放他回去便好,我会找招供的,绝不推诿!”
柳风眼中多是不忍与痛惜,却不知该如何告诉柳问卿,所谓掩藏的事实,赵重幻早已参透。
“此案我已经厘清脉络,天一亮我们县署便去昭庆寺抓人!”赵重幻并未有分毫的怜香惜玉。
一听得“昭庆寺”三个字,柳问卿彻底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煞白似失血,秀俊的身姿僵成枯木,整个人瞬间再无任何一点锋芒毕露。
“你们要保护的是谁,天亮便可见分晓!”赵重幻老神在在笃定道。
柳问卿茫然失措地缓缓转动了下自己快要僵化的脖颈,与柳风四目相对,目光中皆是苦涩与沉痛。
赵重幻凝着眼前这位绝丽脱俗的女子,后者的眼神中,那里一番风雷涌动的骚乱,继而绝望破败,直至尘埃落定的桑田沧海,不过就是短短须臾的起落。
但对方这番曾经沧海般的辗转,令赵重幻心中也蓦然生出几分惺惺相惜的同情之意来。但是她并未解释识破的缘由——当日香会,在昭庆寺天王殿外她多瞥的惊鸿一眼,仅仅只是对那少年与自己女儿身相似的好奇罢了。
不过,柳问卿从震惊、恐慌中迅速清醒冷静下来。
她动人的眉眼重又警惕万分,冷静而沉肃道:“小差爷留我二人在此是何意?我说过顾回一案是我所为,与柳五哥没有丝毫关系!你们放他回去便好,我会找招供的,绝不推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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