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幸福除了窝在被窝里之外,不理所应当的是泡一个热水澡吗?
脱下浴巾,夏尔维亚缓缓的进入浴缸,一点一点的浸没在热腾腾的幸福之中。
“啊~好舒服。”
披萨应该很快就到了吧?肚子也有些饿了呢,今天一天都在孤儿院折腾……
关于今天特地带了礼物去看望安妮这件事,她依旧没看懂施密特的意图,难道只是一片好心?
不,不,这不可能。
夏尔维亚很快就将这个可能性给排除了,虽然她认识施密特的时间不久,可是她不认为施密特会是一个有善心的人。
在思考一大堆阴谋论之际,很快热水就变凉了,夏尔维亚拿起墙壁上挂着的白色浴巾,快速的卷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打开门走出去。
女人雪白的肌肤因为热水的浸泡而隐隐散发着热气,白里透红的像朵娇羞欲滴的花朵。
湿润的金发贴紧肌肤,蜿蜒而下滴在地上凝成了晶莹的水珠。
“Winter!”夏尔维亚大喊着,一边赤,,裸着脚丫子走下楼梯,“来帮我吹头发!”
客厅里的的男人刚刚才从门外拿到披萨,坐下沙发还没到一分钟楼下便传来了女人高昂的使唤声。
然后下一秒夏尔维亚就光着肩膀来到了他身后,曼妙的身子引人神游,她自知还偏偏故意在他面前摆弄。
似乎就没把他当成一个男人似的。
“我去拿衣服,你可以吃些披萨。”冬日战士移开视线,挪动步伐走上二楼。
夏尔维亚瞪了一眼自己在浴巾包裹之下的乳,,沟,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倒在沙发上。
Winter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心动的样子,难道是我不够漂亮?啊……难道是我的胸不够大?还是他喜欢平胸的……?
可是他上次还主动亲了我呢,虽然是在美杜莎钻石的魔力诱惑之下才亲的,但是!四舍五入的算下来那不也等于是他主动亲的嘛。
“想打架。”夏尔维亚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不久前与复仇者们打架时候的感觉。
那欲望像是深入骨髓的毒虫一样,一边在骨髓里蠕动引得她心痒痒,一边又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她的血肉骨髓。
“叮咚”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夏尔维亚压下烦躁的心绪,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全身只裹着一条浴巾,然后就打开了门。
但是当门被打开的时候,除了放在门毯上的一个礼物盒之外,门口别无一人。
夏尔维亚疑惑的将礼物盒拿了起来,探出头去再认真的看了看外面,意识到外面真的没有人之后便关上了门。
此时冬日战士已经拿着一件毛绒绒的睡裙站在了客厅里,那是夏尔维亚总是在他耳边念叨着很好看的睡衣。除了睡衣以外,吹风机也被插上插头放在了沙发上。
看来他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夏尔维亚将礼物盒放在地上,然后跑了过去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冬日战士的“服务”。
“衣服穿好。”冬日战士说道。
男人掌间的厚茧让夏尔维亚接睡裙的手一颤。与夏尔维亚娇嫩的手相比,他的手像是一个厚实的铁掌,除了那四季如旧的温热以外,其他时候都不像是一个人手。
随后他便转过身去,默默地静候着夏尔维亚穿好衣服。
夏尔维亚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咪一样,抓起睡裙利索的套到身上,湿透的头发却落了不少水滴在衣服上。
从桌子上随手拿走一块披萨,夏尔维亚坐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垫随着压力而微微下陷,她舒适的叹了口气。
人生啊,偶尔还是惬意的好。
冬日战士闻声转过身,宽大的手掌轻罩在夏尔维亚的头顶,另一只手拿起了吹风机。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用做任务。”夏尔维亚咬下一口披萨,漫不经心的提起。
暖风拂入夏尔维亚的发丝,在微冷的空气之中混进了些许柔暖。手掌流走于她的发间,手法生疏却意外的舒服得让人忍不住想要闭上眼睛。
“组织出了些情况。”他简短的一语带过了,手上依旧动作着。
“严重的情况吗?”
“小事。”
夏尔维亚点了点头,张口又咬了一口披萨,肚子的饿意已经逐渐消退。
“你怎么知道我跟施密特来伍尔氏孤儿院了?”她又问道。
冬日战士将吹风机的风档换了一个,摆弄着夏尔维亚半干的发丝似乎没打算回答的样子。
等候了片刻还是没等来冬日战士的回答,夏尔维亚撇了撇嘴,用纸巾擦干净抓过披萨的手指,然后用桌面上的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头发差不多一会儿就会干啦,你快点坐到我旁边来。”夏尔维亚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垫,“电影要开始了。”
男人手上的动作一怔,思想纠结了那么半分钟,但最终还是在夏尔维亚那仿佛闪闪发光的眼眸之中败下阵来。
电影开始了。
“吃披萨吗?”拿起了一块披萨放在冬日战士嘴前,这真是让人想拒绝都不行。
果不出其然,冬日战士默默地伸出手去接披萨,然而下一秒——夏尔维亚极快的将披萨收了回去并咬了一口。
“嘻嘻。”
在男人冷漠的疑惑脸下,夏尔维亚一边咬着美味的披萨一边笑弯了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