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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00 他在嫉妒(1 / 2)


“瑾欢,你在说什......”经过了两人之前的对视,永安帝确实有几分别的想法,但是,想法尚且还是想法,却是并未付诸实践。苏瑾欢这话,无疑让永安帝小?小?讶异了一下?。

难不成?...自己?女儿?发现了自己?的打算?

“儿?臣难道说错了么?”苏瑾欢本就是来质问永安帝她宫殿内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是怎么回事,此时再?看到张易安假扮的何璋,又听其乃是一介布衣,她的顾忌倒是少了许多?。永安帝这边话还没说话,苏瑾欢便毫不犹豫的将之打断了去,“父皇,儿?臣宫内近来莫名多?出的那?些太监,以及阿晏的太傅卿九,如此种种,当真是儿?臣在胡说?还是父皇你心底明?白却在揣着?糊涂!”

“你...你!!”永安帝被苏瑾欢的态度气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其实今日之事,若是苏瑾欢私下?询问,永安帝指不定已经对其说个明?白,可是,偏偏此时苏瑾欢当着?外人的面如此不给他台阶下?,你说她不懂么?答案肯定是否定的,苏瑾欢再?怎么说也是南唐的长公主,什么规矩她心底比大多?数人都明?白,正因为知道她懂可其此时却如此,永安帝才会如此生气。

他毕竟是帝王,帝王有帝王该维护的尊严,苏瑾欢此举,让他落了颜面,按理?说永安帝应该惩罚她的,但是,当对上那?双略微桀骜又死气沉沉的眼睛的时候,永安帝到口的话在口中?几经徘徊,却到底没能说出口去。

“胡闹!”

永安帝猛地甩了甩袖子?,“啪”的一声便打在了书桌之上,他舍不得动苏瑾欢,但其身边的人他却并没有那?个顾忌,“清弄!朕要你伺候公主,你便是如此伺候其这么对朕说话!”

清弄是苏瑾欢的心腹,永安帝这话,明?面上是在指责其未曾好好伺候主子?,实际上却是拐弯抹角的责备苏瑾欢对他说话的态度与?语气。更有的是,这里面隐约还含着?一些威胁的意味。主子?有过不能罚,那?便奴婢替其受着?。

关于这点,苏瑾欢明?白,清弄也心底清楚。随着?永安帝话一落,只见?清弄“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皇上恕罪!万事都是奴婢的错,恳请皇上不要动怒。”

“你这......”

苏瑾欢怎会看不明?白自己?父皇打的主意?

永安帝能用?她的人牵制她,她自然也能毫不犹豫的还回去。

“父皇!”一声高呵,苏瑾欢开了口,她冷眼看着?堂上之人,“你已经动了儿?臣身边的人了还不够?现如今这是要动这仅剩的一个?!”

张易安的事是卡在两父女间的一根刺,苏瑾欢的话刚一出口,永安帝话语一噎,周福见?机行?事,连忙走了上前,劝道:“长公主,您就少说两句,这可是您的......”

周公公是宫中?的老人,往日中?苏瑾欢也愿意给其几分薄面,但是,今日的事其硬要往上凑,苏瑾欢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本宫与?父皇说话,这里用?不着?周公公插嘴!”

“退下?!”

“公......”周福本还想说些什么,不过苏瑾欢的话说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宜再?多?嘴下?去,是以唯有对其点了点头,复又恭敬兼不安的道:“...是,奴才遵命。”

张易安目前的身份是一介布衣,贵人说话他是无法插嘴的。可是,此时看着?如此维护清弄的苏瑾欢,尤其是听着?那?句“你已经动了儿?臣身边的人了还不够”时,话语间的无奈与?强压着?的愤怒是那?么的明?显,以至于让他心口下?意识的又是一疼。

永安帝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心下?是说不出的复杂。

苏瑾欢曾经是最他最懂事也最会顾全大局的女儿?,他想不明?白,仅仅因他处置了一个试图居心不轨的人,她便如此失了方寸,甚至与?他针锋相对起来。

明?明?...

她最应该明?白这其中?利害才是。

怎么到了这件事上,她反倒是一根筋认到了底呢?

永安帝无法理?解苏瑾欢的感情,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帝王,他极其懂的趋利避害。他此间先是默了片刻,最后在苏瑾欢的注视下?,缓缓叹了口气,“周福。”

“奴才在。”

永安帝给了周公公一个眼神,“带何璋去偏殿候着?。”

事情兜兜转转了一圈,事情的最后,永安帝最后还是做出了让步,一旁的周公公听此吩咐,再?观自家主子?如此神色,连忙恭敬道:“是,奴才遵旨。”

张易安此间还未来得及插上什么话,也未来得及将苏瑾欢好好看上一番,就要面临先走一步的情况,他的双眸微动,棱唇下?意识的便轻轻的抿了抿。

周福走了过去,“公子?,请随咱家来。”

四下?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张易安对周公公颔了颔首,除了对永安帝和?苏瑾欢规矩的行?了个礼之外,他没再?多?看任何人一眼。周公公在前面带路,张易安起身跟了上去,等到及至殿内转角的位置时,他袖口中?的手不动声色的动了动,紧接着?,伴随着?两人行?走的步伐,铺满红毯的殿内上悄无声息的落下?了一个极小?的东西。

没人知道永安帝与?苏瑾欢说了什么,张易安在偏殿候了一会儿?,他端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面上全然不见?一丝慌乱。

周福命人送来了茶水,他自己?也一并跟了上前,瞧着?张易安沉稳的模样,他十分欣赏的点了点头,道:“何公子?倒是好气魄,咱家这还是第一次瞧着?见?了圣上表现的如此不慌不乱的人呢。”

张易安在宫内生活了这么些年?,察言观色的本事没学到十成?也有了八成?,对于周公公的夸赞,他客气的颔首道:“公公谬赞,何某愧不敢当。”

周公公闻言呵呵笑了笑,“这也就何公子?才是这样了,寻常人呐,不说皇上了,就是公主殿下?的威仪,也是受不住的。”

这话张易安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唯有垂眸浅笑,“何某只不过是运气好侥幸罢了。”

周福继续道:“这有时运气也是种福分,咱们公主已有半年?多?未出过长宁殿,你瞧瞧,要不怎么是运气好呢,何公子?这运气,啧啧啧......”

“恐怕今后还好着?呢。”

对方似乎在下?意识的将话题往苏瑾欢的身上带,张易安缓缓眨了眨双眼,“那?便借公公吉言。”

苏瑾欢与?永安帝的谈话并未进行?多?久,屋内很快就有身影走了出去。

“何......”周公公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谁知这时候张易安却是突然站了起来,对着?他道:“周公公,抱歉,在下?的东西掉了,在下?知道此举有些唐突,可还是想问问,能否......”

“你想找回来?”张易安的话并未说完,周公公便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张易安认真的点了点头,“公公有所不知,此物是一孩子?为感谢在下?救了其性命所赠,有些...难登大雅之堂,适才向公主与?皇上请安时姑且尚在,想来是落在了上书房内,未免让圣上看见?不喜,也为了那?孩子?的一片心意,在下?这才想要将之寻回。”

“这个......”周公公在皇宫内活了几十年?,什么奇珍异宝没见?过,说实话,不论张易安的是什么东西,他都并无什么特别大的感受,可其这会儿?要他为了一个小?东西进上书房查找,这倒是让他为难了起来。

张易安见?周公公语调顿住了,他的脸上渐渐也升起了一丝失望,“既然这样,是何某强人所难了,公公不必......”

“周公公在哪里?”两人此间尚说着?话,张易安的话甚至还未说完,偏殿外方便突然传来了一声询问的话语。

周公公连忙敛神,拿起自己?手上的拂尘便走了出去,“清弄丫头,怎么是你?”

“周公公,公主适才在殿内拾得一物,她瞧着?颇有眼缘,是以央奴婢过来问问,可是哪位伺候的宫人落下?的?”

“落下??”周公公呢喃了一下?,随即眼前一亮,转身对身后唤道:“何公子?,劳您过来一下?。”

张易安闻声在无人看见?的地方噙了噙嘴角,随即敛住神色走了出去。

“周公公。”

周福闻声点了点头,转而对一旁的清弄道:“清弄丫头,公主拾得的是何物?”

“是此物。”清弄面不改色的将手上的东西递了出去。

周福接了过来,他看了一眼,“何公子?,此物可是你遗失的东西?”

对方手上的是一个极其袖珍的娃娃,约莫成?年?男子?拇指大小?,张易安闻声看了一眼,眼中?很快升起了笑意,“回公公的话,正是。”

这本是他特意为苏瑾欢做的,小?巧亦携带,只不过由于两人现如今的身份问题,他再?也不能光明?正大的将之送出。他之前之所以特意将之落在殿内,那?是因着?他知道但凡苏瑾欢看见?了,不可能不过问,如此一来,他便还能再?见?之一面。

他的要求不高,只是一面而已。

今日他带着?人皮面具,永安帝没有认出他是原本的张易安,这只能说是侥幸,他个人力量再?如何,也不可能和?皇家,和?整个南唐对抗,谁也不能保证他的身份一定不会暴露,所以,他不能赌,他也赌不起。

他会继续默默的呆在京城,也会在暗地里帮衬着?她,对她而言,他的不出现,其实是最好的。

“是你的?”清弄愿以为此物是哪位宫婢的,未曾想竟是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的,她的一双秀眉微微蹙了蹙,神色很快就淡了下?去,“那?你便在这等着?,奴婢去请示一下?公主的意思。”

张易安轻轻颔了颔首,表示会意,清弄走后,他单手负在了身后,看起来云淡风轻的站在了原地。

周福在一旁瞧着?张易安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招了一个小?太监过来,对其一阵耳语,小?太监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永安帝的上书房内走了过去。

清弄很快走了回来。

她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张易安,面不改色的眨了眨眼,“何公子?,太子?太傅邀了公主讨论太子?的学业,公主现在没有空闲,此物既是你的,那?便完璧归赵,奴婢先告退了。”

“等等。”眼看着?清弄说完话就要走,张易安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唤出了声。

“何公子?还有何事?”

“公主......”这与?自己?想象中?的所差甚远,张易安竟然有片刻的慌神,清弄已经看了过来,他连忙敛了敛目,有些牵强的笑道:“何某人是想说,公主替草民拾得此物,草民还未曾叩谢。”

“不必了,公主不差你这一个谢字。”清弄并未给张易安留有期望,其此间一句话,直接便将张易安打回了深渊。

一话言尽,清弄对周公公屈了屈膝,随即头也不回的便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三人就站在门口的位置,此处又是偏殿,正殿的情况虽看不大清,但从正殿中?出来的人却得从偏殿前面的一条长廊走过。

他算计好了一切,原以为今日定然能再?见?一次她,但谁知只能远远观望,观望倒也罢了,可当苏瑾欢与?卿九的身影从长廊中?走过的时候,张易安心中?却是倏地泛起了一股酸意,长袖之下?,他的双手不知不觉间便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公主,说来也巧,今日臣只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谁知竟然能在此处碰到公主,这当真是......”

苏瑾欢全程只觉这人怎如此聒噪,此间好不容易从上书房出来,也不会有人再?看到她与?卿九了,她的神色顿时就冷了下?来,“本宫乏了,需回宫休息,清弄。”

“是。”清弄上前了一步,她对着?卿九客气的点了点头:“卿太傅,公主身体不适,太傅请便。”

“呃......”再?一次吃了闭门羹,不过这次比前几次要好上许多?,两人至少搭上了话,卿九发愣不过一瞬,随即却是很快又恢复了淡然,“既然这样,自是公主的身体要紧,太子?的学业,臣今后找机会再?禀报也不迟。”

苏瑾欢没有回话,卿九也不尴尬,反而笑道:“那?臣就,先行?告退。”

“恭送太子?太傅。”清弄等的就是卿九这一句,几乎是卿九的话一落,她紧接着?便不急不缓的道出了下?一句。

卿九被清弄的反应弄得颇为哭笑不得,谁能想到,他卿九也有被人嫌弃的一日?

对于清弄的话,卿九先是一愣,待回过味来,他笑着?轻“嗯”了一声,倒也干脆的就走了。

于是,原本看起来还“男才女貌”的两人,很快便只余下?了苏瑾欢一人。

清弄推着?苏瑾欢走着?,边走边随意的问:“公主,您之前不是不待见?卿太傅么?今日怎么突然改了主意?那?个何公子?也是,公主明?明?对那?东西便...怎会让奴婢那?么说呢?”

自家公主之前在上书房内与?皇上都敢争执的人,对于明?显是皇上安排的卿九,按理?说不应该在这当头还如此反应的,清弄被苏瑾欢的态度给弄糊涂了。

“改变主意?”不知何时开始,苏瑾欢的手上出现了一个银钗,她拿着?左右转了转,随即冷笑了一声。“清弄。”

“奴婢在。”

“去,找人给本宫调查何璋的所有信息,本宫要一字不落的全部知道。”

何璋。

张和?。

哼!

苏瑾欢握着?银钗的手倏地便紧在了一起。

莫要以为换个名字换个身份再?换张脸她便认不出你!

若说之前两人相见?时苏瑾欢凭直觉察觉到了怪异,那?么在宫殿内拾得哪知拇指大小?的娃娃的时候,苏瑾欢心中?的怀疑却是渐渐瞬间消失殆尽。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苏瑾欢确定自己?的感觉不会错,这是一种莫名的笃定,他就是他!他没死!他还活着?!

当确定这个消息的时候,苏瑾欢心中?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犹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她几乎很难相信,那?个早已经不存在的人,此时就如此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

她不知道他那?几个月是如何熬过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吃了多?少苦,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尚存,苏瑾欢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他没有告诉她他还活着?,他也没有想要与?她相认的任何征兆,哪怕在两人一开始双眸对上的时候,他的眼中?也没有一丝旁的情绪。甚至就连给她一个意有所指的的眼神也没有!

他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在她为他担心了,难过了那?么久之后,还这样对她?

张易安还活着?,确定了这个消息的苏瑾欢是开心的,可与?此同时,她也是委屈的。

她不知道张易安为什么不认她,她也不知道张易安究竟想做什么,但是,她已经向南唐妥协过了一次,这一次,她绝不允许同样的事再?发生第二次,绝不!

你张易安认也好,不认也罢,你既然敢回来,那?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你不认,还是你求着?她认!

自家公主似乎自见?着?那?个玩偶后便有了变化,清弄记得那?会儿?苏瑾欢的神色是近日来前所未有的激动,尽管这里面许多?事她不懂,但这并不妨碍她遵命行?事。

“是,奴婢遵命,回去之后,奴婢马上让人调查。”

苏瑾欢深邃的双眸闻言轻轻动了动,似是想起了什么,她又道:“你附耳过来,本宫还有另外的事要交代于你。”

清弄停了下?来,“公主请吩咐。”

“你这样......”

*

有苏瑾欢与?永安帝争执在前,永安帝也没什么心情再?去与?张易安周旋,他让周公公先带其下?去,等过两日再?宣其觐见?。

虽说如此会增添暴露的机会,但能再?入宫,这也就意味着?他还有机会再?碰到苏瑾欢。念及此的张易安心下?一喜,面上却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这是张易安来到京城的第七日。

他现如今住在一处自己?在京城买的小?院。燕卫寒毕竟是北燕的皇子?,在他身体痊愈之后,其便追着?楚离去了北方。两人现如今是个什么情况,张易安并不清楚。

从受伤到痊愈,张易安足足养了三个月。

他在皇宫的时候读了足够多?的书籍,对行?军打仗亦有了解,对于朝廷出兵靖南王这事,张易安本意是不想插手的,但是,他清楚苏瑾欢对这件事有多?在意,也清楚以他现如今的身份,他回不了皇宫,是以他这才以贤士的身份入了军营。

真要说起来的话,张易安其实属于的是天资聪颖一派,他仅仅是凭借着?楚离处养伤的一些所见?所闻,再?是燕卫寒时不时的一两句点拨,他便能举一反三,将地形天气与?行?军打仗相结合,琢磨出一系列有用?的阵法与?计谋,对此,就连燕卫寒也颇有些自愧不如,引得其连连惊叹,万幸他们两国现如今是盟友而非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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