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不甘心地咽下将要出口的话,起身道:“好,我过几日再来,便不打扰殿下了。”
杨令虹点头致意,命侍女送她出去,又唤了管事之人一一询问府中事项,将各样琐碎事务都理清了,这才把帐录收起来,端茶喝了一口。
许是这几日风寒未愈,又或者是陪嫁宫女出府还家去了,身边暂时少了个得力臂助,一大早就起床理事,她精神比昨日还要差上很多。
腰腹的沉重感越发让人不适,小腹竟也疼了起来。
用来待客、理事的厅堂宽敞又空寂,侍女们都守在外头,雨的潮气夹杂着草木清气,从帘外绵绵不绝地渗入。
杨令虹乏得很,斜靠在椅背上休息,外面侍女们想是在玩耍,说笑声随着雨声,一并轻柔地送到耳边——
“驸马昨儿给婉姑娘送了好大一株红珊瑚呢,比殿下的那几株珊瑚都好看,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是啊,我也瞧见了。不怪驸马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