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袖给月琢好好的解释了一下,月琢差点急得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不可能,我怎么可能杀了瑜袖!”
“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所以才检查到你是被人控制了!但是现在没办法给你解除控制,所以就先委屈你以这个样子跟着我们回彩凤族吧。”
鸿鹄憋住笑意,没办法,躺在地上蠕动的月琢实在是太可笑了。
月琢听到鸿鹄这么一说,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甚至连眼睛都失去了高光,婴勺将他扛回马车,为了安全起见,君临决定和云桑在一起。
车队重新开始启程。
此时火凤族地,毋亭的帐篷里,水云正等着毋亭回来。
等了不知道多久,毋亭掀开帘子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一进来就看到水云坐在自己房间等着自己。
“长姐?”毋亭有些诧异,“今日怎么想起来亭儿这里?”
“我就是来看看亭儿是怎么对长姐的救命恩人的。”水云放下手中的茶碗看着毋亭,身上的气势恢宏庞大,和平时所见的那个温婉的水云一点都不一样。
“呵呵。”毋亭讪讪的笑着,走向水云,给自己倒了杯茶,“长姐这是什么意思?亭儿怎么听不懂?”
看着毋亭装傻水云也不再多费口舌,只道,“亭儿,长姐做人得有良心,莫要恩将仇报!”
说完水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毋亭的帐篷,看着自家长姐离开的背影,毋亭叹了口气坐在桌子旁,“长姐,你说的亭儿都懂,但是亭儿没办法啊。”毋亭呐呐道。
他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就必须按照那个人说的那么做。
夜深,火凤族的人都睡了,唯独毋亭合衣坐着,没有一丝睡意。
深夜,毋亭终于迎来了自己要等的人,看着来人毋亭跪了下去,“大人。”
“起来吧。”男人负手而站,背对着毋亭,毋亭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个人的正面。
“你又失败了!”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的大人。”毋亭也不狡辩直接承认,“请大人责罚毋亭。”
“责罚就不必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定要给我把那个云桑杀了!你若事再办不成我必定责罚你!”
“是,大人!”毋亭又是盈盈一拜,他低下头的那一刻那人就消失在了毋亭的帐篷里。
香巧躲在毋亭的帐篷外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是说了什么香巧是一个字也没听到。
小姐说的果然没错,还真的有人来找毋亭公子。
香巧站在门口没动,她怕自己弄出一点动静惊扰了里面的人,那自己可就完了。
毋亭却在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次的责罚,但是又想起,若是还完不成那就真的要受责罚了。
想起那个男人的责罚,毋亭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实在是太吓人了,不行,这次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杀了云桑他们三个!
而云桑他们对这些事一无所知,连夜赶路不曾休息,本来两天的路程,他们只用了一天一夜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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