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等到周煦当值的时候去了冷宫。
“上次的事情也算是我连累了你,实在抱歉。”沈知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之前在冷宫的时候还多亏了你的照顾,原本说好要帮你升官加薪的,没想到还害得你入狱。”
周煦摇头,“娘娘言重了,卑职清楚,这事儿您也是受害者。后来卑职能够安然无恙地被释放,应该也是多亏了您吧。”
要不然半夜私会贵妃还被皇上撞见这种事儿,就算是误会可再怎么解释他都保不住这条命的。
“之后卑职还特意去查了,那个素莲以前是瑶妃的人,会不会是她在您身边安插了眼线故意陷害您的?”
就算是,沈知也不能下定论,倒不是她信不过周煦,反而是不想再牵连他了,“现在素莲也已经死了,她背后到底是谁指使的也好,还是她自己藏了什么心思也罢,这事儿也就这样了。”
周煦只以为她是不想再查下去了,便没多嘴说什么。
这个话题终止,沈知便说,“今天我来找你,其实还有件事儿要你帮忙,就是,借你的腰牌一用,明日我要出宫。”
周煦先是一愣,她要出宫做什么?但而后一想这也不是他能过问的,沈知见他沉默,以为他是在权衡,便说,“放心,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是我把你打晕了,从你那儿偷来的,不关你事。”
“卑职不是在担心这个,”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腰牌给她,“娘娘您是独自一人出宫吗?”
沈知点头,“是。”
拿到腰牌后,她看着周煦,“我是信得过你才跟你说的,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卑职当然知道。”周煦说,“那娘娘您一个人得当心点了。”
沈知笑笑,“放心,一回生二回熟,这也不是第一次出宫了,没多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