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敛点头。
沈知又说，“那先说好，臣妾要是说了，您不能恼羞成怒杀臣妾灭口。”
宋敛：“……”
他到底干了什么？
宋敛有些烦，“说。”
事先把话说好了，沈知就毫无顾忌地把他昨晚所作所为一五一十说出来了，“昨晚您睡着以后，整个人都挂在臣妾身上，要把您搬运到榻上去休息，可把臣妾累得半死……好不容易把您弄到床上替您宽衣解带好，结果您硬是抓着臣妾不放，说什么不准走之类的话，这不，最后臣妾实在没法挣脱，就只能在这陪了您一晚上。”
“……”
宋敛脸色越来越黑，有一点沈知说对了，他确实不想承认自己都说过做过这些。
宋敛声音冰凉凉的，又低沉，“你说的都是真的？”
话都说到这里了，也不能收回去了，沈知只能点头，“皇上答应了臣妾的，不能恼羞成怒杀臣妾灭口。”
宋敛握拳抵着额头，“朕不杀你。”
“昨晚的事儿……”
宋敛话音未落，沈知就抢先发誓，“臣妾绝对不会说出去的，要不然就不得……”
“闭嘴。”宋敛瞪她，头疼，“朕让你发誓了吗？”
沈知乖乖地闭上了嘴，宋敛却突然话锋一转，“其实朕都知道，所以你以后别跟太后和誉王他们走得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