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在“叙雅阁”里转了一圈，她贴着木板墙想试试看能不能听得到隔壁的动静。
但此时隔壁静得很，估计是人还没有来。
不多时，老鸨就领着如玉来了。
沈知还听到老鸨在外头悄声说着什么，她走到珠帘后的案桌前坐下，再让人进来，如玉推门而入，沈知并没有看她，只是低着头自顾地倒了两杯酒，如玉进来后，沈知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微笑道：“坐。”
如玉看愣了一瞬，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温柔的公子，而且长得也好看。
“谢谢公子。”
沈知看她的模样估计连十八都没有，这么拘束，难道是第一次来接客？她轻声道：“你别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如玉垂眸道：“对、对不起，公子……”
“为什么要道歉？”
如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让公子扫兴了。”
听她这么说，沈知便猜到了，她问：“姑娘是第一次待客？”
如玉犹豫着，最后抬头看沈知温柔的表情还是点头了：“是。”
沈知一挑眉，“也难怪。”
“怎、怎么了？”如玉心思敏感，在沈知感慨后就问道。
“没事。”沈知看着她，“你跟怡红院的老板娘是什么关系啊？”
如玉惊愕地看着她，“公子，你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