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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别告诉她(1 / 2)


“那你求什么圣旨?”她怒目而视,恶狠狠的咬着牙大吼:“你不想娶她你求什么圣旨?穗岁要是出了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要不是因为圣旨的事情,穗岁怎么可能抱着伤还要坚持过来见他,现在好了,伤口崩裂,血止都止不住了。

君临珏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我告诉你,你是她的好友,就该好好的看着她,别让她作死。”

“你能把圣旨让父皇跟皇祖母收回去吗?你不喜欢穗岁你就别耽误人家幸福,你这个渣男!”又是一声愤怒的大喊,眼底怒火四溢,讽刺异常。

渣男这个词,是君临嫣跟季穗岁学的,不由自主的就跟着骂了出来。

“收回去?君无戏言,你当这是儿戏?”君临珏神色冷漠,凉薄的唇微微勾起轻蔑的弧度。

慕瑾安那个废物既然想要作死,那好,他就成全他。

娶了那个女人之后,再好好的折磨她!

想必她过来找他,也是为了退婚的事情吧!

她就那么喜欢慕瑾安,明明知道这件事情不管怎么样都没有转机了,还要一意孤行的过来找他?

谈判吗?

君临嫣怒火中烧,又担忧季穗岁的伤势,哪里有心情跟人吵架,面前的人又是她最尊重崇拜的家伙,只能按捺住杀人的冲动,再次冲回了卧室。

君临珏听着里头传来的丫头的哭声,只觉的心脏猛地一疼,烦躁的感觉霎时蔓延全身,起身走了出去,再不去想里头的人。

大夫很快就过来了,神机营一共有八名大夫,医术虽不比宫里头的御医,但也都是千里挑一的好受,这会儿全都来了。

大夫们一个个的看了伤,又看了杜鹃给上的止血药之后,几人一起商量了一下,看着君临珏摇头叹息:“公主,小的们医术浅薄,这止血药已经是上品了,止不住血的话,小的们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废物!全都是废物!”君临嫣一鞭子抽上来,正巧抽在了为首的那中年大夫的肩膀上头:“滚,全都给我滚出去!滚!”

那中年大夫只觉的肩膀一疼,火辣辣的,再不敢停留,慌慌张张的连药箱都没背就跑了出去。

薛尧拦住了一个年纪最大的大夫,努力保持着冷静:“先生,要是这么流下去,还有多少时间?”

师父给的医书上有说,人会失血过多而死的,而这已经流了多少时候的血他们也都不知道,师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过来,夫人她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失血太多了,脉象已经快没了,不出半个时辰,人就不行了。”老大夫叹了一声,遗憾又悲悯的摇头。

他是大夫,这种事情见的多了,战争中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将士占所有死伤的五成以上,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止住了血这人就能活下来,可止不住啊!

他眼睁睁的看着失血而死的将士太多,太多了。

刚刚那止血药,他也看了,是他见过的所有止血药里头的极品,那样的药都止不住血的话,就麻烦了,只能听天由命了。

“滚!你才要死了呢!”君临嫣厉斥一声,眼睛爆红,又是一鞭子抽了上去,却是落在了门上头。

门框子上头硬生生的留下了深深的一道鞭痕,可想而知如若落在人的身上,不得掉下一块肉来。

校场上,君临珏正在射箭,烦躁的心绪越来越严重,导致手里头的箭每一箭都正中靶心,而后嘭的一声靶心碎裂,戾气渗人。

兰一带着老大夫过来回话。

“王爷,公主带回来的那姑娘,怕是没救了。”老大夫站在他身后,看着面前凌厉霸气的男人,从心底里生出浓烈的敬意来。

“你们知道缝合吗?”君临珏又是一箭射了出去,眼神森冷,声音沉静:“就是拿线,把伤口给缝合起来,我见过,缝合上之后血就流的慢了。”

“王爷说的,属下未曾听说过。”老大夫恭敬的站立着,回答。

“但是我让人试了,还是有很多人死了,不是死于失血,而是死于伤口感染溃烂。”君临珏声音越发的低沉,眼底神色一暗,手里的弓箭扔给了兰一。

“那属下可以一试。”老大夫目光突然一亮,坚定的道:“属下可以试试缝合伤口。”

至于溃烂感染,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爷。”兰一担忧的看了他一眼,只觉的爷今天整个人都很奇怪,带着前所未有的暴躁跟戾气。

君临珏面色一凝,走了两步又突然回头,声线森冷,带着难以掩饰的焦躁:“准备线,蚕丝线,开水,还有银针。”

“是。”兰一比那老大夫动作快,收到命令立马就跑了。

君临珏进去的时候,君临嫣又骂了一句,赶他出去,他面色一沉:“你要是想她死,我现在就走。”

“……”君临嫣本来就惧于他的威势,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老实的闭嘴不吱声了。

兰一很快就带着大夫们把需要的东西全都给拿来了,整齐的摆好:“爷,都备齐了。”

君临珏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惨白到透明的女人,心尖又是一阵麻麻的痛感,握住的拳头倏然收紧。

罢了。

她救过他一命,现在他还她一命而已。

“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君临珏指着杜鹃沉声说道。

杜鹃吓得不敢说话,一直垂着头,眼泪都给吓回去了,能清楚的感觉到七王爷一进来空气都跟着凝滞了,所有人都不敢大声喘气。

“我不走。”君临嫣坚持。

君临珏没说话,转手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就是血,染红了白色中衣的鲜血,还在不断的冒出来,心里烦躁难忍,又带着诡异的阵痛感。

手顿在原地,一时间竟然不敢去掀开她的衣服看伤势到底有多严重。

剑伤是惯透的,胸前的伤口又崩开,流血不止,想必后背也是一样严重的状况,勾唇嗤笑,眼底神色阴沉。面前的蠢女人,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

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竟然还敢出来,竟然还敢坐马车!

拿起针线的时候,记忆里竟然浮现出她给自己缝合伤口时的模样。

那个时候的她,阴险狡诈,心思阴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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