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硬着头皮转身,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眼睛,就像猫咪一样,他的眼睛此时正散着悠悠的绿光。
“来这里干什么呢?”
“我、”
他搂着我的腰,贴近我耳旁。
他的身体冷得就像一块冰,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我问你呢,来这里干什么呢?”
我要说什么呢?他的冰冷让我切实感觉到恐惧。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
他的嘴唇贴着我的脖子。
好像只要我的回答不让他满意,他就要咬破我的血管,贪婪的吸食。
“你能感觉到了吗?”他拉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我的心跳和你的脉搏一样呢,感觉到了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心跳弱了很多,”他自顾自的说:“我还是喜欢你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感觉,很热闹,这种热闹能把我吵醒,就像刚才。”
“少爷。”
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
她这样一声叫唤,尉爵便松开了我。
他说:“送小姐会房间歇着。伺候好了。”
她回答:“是。”
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他转身离开。
我猛地瘫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的直掉。
她走过来,扶起我,轻声说:“小姐,该回房间了。”
我任由她扶着,回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那种若有若无的呼喊越来越明晰,可我终究没能打开门看个究竟。
她安排我睡下,便离开了。
我躺了好一会儿,呼吸才稳定,才从惊魂不定的状态恢复正常。
脑子里又开始整理思路。
她是来守着我的,那么刚才是故意放我出去的?
而尉爵之所以会来是因为我剧烈的心跳,难道手腕上的蝴蝶印记就是他能感觉我的存在的关键所在?
那个女人到底是敌是友?楼下关着的又是什么?是尉爵的血库吗?
天亮了,我仍然毫无睡意,这一天又要经历什么呢?
门被推开,女人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说:“小姐,请进行洗漱之后,下楼用餐,少爷已经在等了。”
“好。”我乖乖点头。
现在不是抬杠的时候,只能顺着他们走。
我换了一条黑色连衣裙在女人的带领下到了餐厅。
长长的餐桌,尉爵坐在另一头,桌上摆着红酒和肉。
看见我来了,他笑着点头示意。
我的桌前也摆着同样的东西。
看着这些东西,我脑子里突然响起昨晚在那道门前听到的声响。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酒真的是酒吗?这还带着血丝的肉又是什么肉?
尉爵见我迟迟不动,开口问,“怎么了?不合胃口?”
听他怎么问,我只觉得心里直犯恶心,胃里翻江倒海。
我歪过身子吐了,胃里空荡荡的,只有酸水。
再一抬头,他来到了跟前,轻拍拍我的背,拿手怕替我擦去嘴角的污物。
我勉强的站起来,本来想推开他,却无力的倒向他,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害!好些日子没吃东西,低血糖犯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又被抱了起来。
怀抱还是一样的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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