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地方有什么不同”
“自然不同,了净僧人所在的禅智寺庙在国都,那九州庙里有了净僧人的师兄了惠大师,僧人经过那地,铁定是要去拜访的。”
老妇眼光悠长,似是在回忆往事:“说到这了惠大师啊,那可就厉害啊,武功盖世,人人敬畏,曾还去过宫中为官人做法呢。”
“大娘怎么什么都知晓?”
老妇瞥了眼余夏,缓缓絮叨:
“老身年轻时在那九州庙当过煮饭婆娘,自然晓得这些。”
余夏懵懵懂懂点头,这大娘嘴中的了惠大师,听起来还挺厉害的...
老妇见那火炉中冒着热气,直起身子急忙走过去:“哎呦,我的馒头啊...”
随后转头对外头的刀春娘喊了声:
“刀老弟——赶紧过来抬蒸笼——”
那蒸笼还挺大的,圆形状叠成一排三笼,此时热气腾腾直冒,周围围绕着不少蒸汽。
“来了来了....”刀春娘急忙跑过来,呵呵笑着。
老妇唠叨道:“刀老弟去何处啊,喊你半天才应,老身这馒头定是软塌不少...”
刀春娘羞赧的摸摸鼻子:
“上茅坑呢,我哪知晓那馒头几时熟啊..”
“行了,刀老弟,赶紧帮老身把这馒头搬上板车吧。”
余夏赶紧上前帮忙,那蒸笼烫的很。
老妇赶紧拿了两把手套给她两。
余夏带上老妇自制的针线手套,还别说,这手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线织的,那线黄棕色,还挺粗的,戴着减轻不少热度。
刀春娘从两人抬着的硕大蒸笼中,歪过头喊了声:
“赶紧的,鱼虾,这馒头得晾晾,太烫也不行啊。”
两人承受不住这热气,那热气涌涌往外冒,可把两人热的满身大汗。
余夏用手肘上的布料抹了把额头细碎的汗水,难怪这大娘要找帮手呢,就大娘那身板,一个人肯定搞不定啊。
那整整三笼馒头放在不大的板车上,余夏呼出口气,手臂一片火辣的疼,待把手臂中的袖子捋高些,才见那瘦弱的手臂红上了一片。
余夏把袖子放下,也没管太多,这点小伤还不放在眼中。
刀春娘回过头,也是气喘吁吁的,左右扫视一眼四周,小声絮叨道:
“枉我刀春娘一世英名,江湖女侠客,到最后居然是这幅隐姓埋名的怂样,哎~”
余夏瞥她一眼,音量低压说:
“你要恢复女子身份也可以,除非不要命。”
刀春娘愣了愣,脑袋一灵光,随即拍一下脑门:
“哎呀!还是小娘们聪明些,咱们没按时带回去被斩首,上面铁定会派手下查探啊”
余夏咽一把口水,心中计量着接下来往哪步走,这身份铁定是暴露不得的,只能继续当男子,要去找了净话,这德行相对也安全不少。
“咱们做过罪孽深重的事不成,怎么你说的这么邪乎?”
刀春娘稀奇的瞥一眼余夏:“你自个做过什么好事真的忘记了?”
余夏懵懂的摇头,她哪知道系统给她安排的身份做过什么坏事!
刀春娘音量不敢太大声,手背横在嘴边,嘀嘀咕咕道:
“咱们这群可是朝廷重犯..被流放到这边界中,这流放后就斩首的意味就在于犯下滔天大罪之人,不给你个快活,生前还要经历这十万八千里之苦,斩首后才能解脱这苦难...”
“.....”
这变态执法,要死也给人个痛快,还这么百般折磨,真狠!
老妇那矮小的身子从门口出现,两人对视一眼,赶紧闭上嘴巴。
余夏问那老妇:
“大娘,说来说去,没那什劳子文牒,可怎么去那找和尚?”
刀春娘惊诧了声:“你要去找那和尚..!”
余夏点头没回话。
老妇叹了口气,摇头说:
“你可先去九州庙那条道,去那里不用通关文书,要是找不着僧人啊,可原路返回,有缘自然会相见。”
余夏心下意识抽搐,照这么说..如果她不去找那和尚,他们或许很久都不会相见...?
那任务还这么完成?
舔了舔干燥的唇:
“大娘..那九州庙怎么走?”
“要去那九州庙,得先过了那凤翼山,再走上一百里,就可到那九州庙了。”
“路途远不远?”
老妇悠然自得道:
“不远不远,快的话走上一个半月也就到啦。”
“一个....半月...那得多长啊...”
老妇瞅了两眼余夏,打诨道:“鱼虾弟兄还说报恩呢,这么些路途就把持不住?”
余夏黑溜溜的眼睛转呀转的,暗自下定决心:
“我可是要报答了净和尚,怎么着也得坚持住!”
这隐藏剧情可把她害惨了,也不知这破系统会不会补修一下她和萧难的兄弟情谊。
老妇瞅两眼余夏:“看在你这小弟兄这么坚持的份上,老身再替你说说那路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