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长剑对准他。
十五发出一声狮吼般的咆哮，轮着铁链朝他们身上招呼。
“即使死，也不能让十五伤害殿下和袁小姐。”
……
两边战况激烈，异化者很难对付，他们力大无穷，不知道疼痛，只知杀戮。
犹如人形兵器。
至死方休。
华贵的马车里，少女还在识海里吞吐天地灵气。
她突然睁开眼睛，与她一模一样，却小上几号的元婴，也睁开眼睛。
“你要干嘛去？”小小元婴开口问道。
“外面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袁月辉停止周天。
“修炼要做到专心致志，像你这么容易被外界干扰，对你的修行很不利。”
袁月辉瞟了一眼，一板一眼总是表情严肃的元婴。
按理说，她就是元婴，元婴就是她。
怎么感觉元婴的性格跟她一点都不像呢？
还是说她平时就是这么严肃，没有人情味的人？
袁月辉退出识海，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原本坐在她旁边的年金发金眼男人也不见了。
外面惨叫声不断，兵器打斗声不断。
血腥味很浓。
她刚踏出马车，一个人影从面前飞过，重重摔在地上，袁月辉记得他好像是叫十一。
十五的铁链绞断了他们的长剑，他们赤手空拳更加不是异化后十五的对手，一个个被十五重伤在地。
十五龇牙，气管里发出嘶嘶声，一只利爪穿透倒在地上的曾经的同伴，用力一扯，跳动的心脏被他扯了出来。
他狂笑不止，仰着头，长大嘴巴，就把那颗还在跳动的新鲜心脏，塞进嘴巴里，大口大口的咀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