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说过你。”慕夜白的声音陡然冷了下去。
就连小白都能听出来慕夜白情绪的不对劲。
不好，这次好像有点过了。
小白扁了扁嘴巴，委委屈屈的开口，“不记得了，是在放学的时候听到来接孩子的家长说过，可是我不认识他。”
慕夜白冷哼一声，“那些人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爸爸在这里呢，还有，以后不管怎么样，都不要用哪个词语来说自己了，那个词语非常非常不要，知道了吗。”
小白乖巧的答应了下来。
他乖乖的反应让慕夜白的心里更加酸涩难受。
贝拉就是这么带孩子的吗，就连孩子被用这样带有欺辱性的词语辱骂都不管的吗。
也不知道这个妈是怎么当的。
“你听到了这么些话有没有告诉妈妈，妈妈有教过怎么解决吗。”想到那个笑容明媚，可眼底总是带有几丝疲惫的女人，慕夜白心思一动，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白犹豫了一下，说道，“没有，以前我一问爸爸在哪里的时候，妈妈就会流眼泪，还跟我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一直以为我没有爸爸的。”
他声音失落，这样的话从一个童稚的孩子的嘴里说出来杀伤力非常大，冷情如慕夜白也忍不住心头一阵酸涩。
他今年才五岁，可看他的性格跟懂事的程度，完全不像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孩子，在妈妈身边长大的他一定是吃了不少苦头跟闲言碎语吧。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在小白这里也是同样的，也许正是经历了这么多磨难，所以他才格外懂事，格外让人心疼。
“爸爸，你是不是跟妈妈吵架或者有什么矛盾啊，我哥你妈妈看电视的时候，看到电视里的爸爸妈妈总是会因为吵架分开，你们两个也是这样的吗。”
小白疑惑的问道，“妈妈为什么提起你就要哭呀，你是不是欺负了妈妈，爸爸，我觉得男子汉要对女孩子要多一点宽容的。”
小小的孩子，说出来的话却像个大人，慕夜白无奈开口，“不是，我跟你妈妈，没有吵架。”
到底还是舍不得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也罢，既然跟他有缘的话，他的父亲那就当几天吧。
通过他的描述，似乎也能窥见一点真相，一个单身母亲，单身带着孩子的原因无非就那几个，但孩子是无辜的。
“对了爸爸，我还没有问你有没有时间呢，你要是没有时间的话，不来也没有关系的，小白已经习惯了。”嘴上这样说着，可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小白的声音陡然黯淡了下去。
慕夜白轻笑一声，推了下桌子，让自己距离桌子的距离更远了一些，说话的声音愈来愈温柔。
“我有空，到时候去接你。”
“耶！”小白没有忍住，大声欢呼起来。
下课时间幼儿园虽然吵闹，但小白的大声呼喊还是引来了不少的注意力，其中便有梁施。
“季尘羽，老师说了多少遍了，休息时间不要大声吵闹，影响其他同学怎么办，还有，为什么你不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一道下课时间就拿着手机，你的手机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