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让我爷爷和太公过来走一遭。"
嘟嘟...
与此同时,有个陈家的下人,急匆匆出陈家,打了个车,吩咐司机去王家。
"求求你给我药,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方诗韵面色惨白,嘴唇颤抖,双目无助的看着保姆,跪在地上。
"方小姐,我我我...有苦衷啊。"保姆欲哭无泪,她生为人母,能体会方诗韵的心情,可是...
"你有苦衷,你要残忍的孩子我的孩子吗?"方诗韵咆哮。伸出沾满鲜血的手,吼道:"给我药!你给我药!!!"
保姆被吓了一跳,药瓶从手上脱落,掉在地上,药顿时撒了一地。
见状,方诗韵眼前一亮。立马挪动双膝,一边哭,一边捡起掉在地上的药丸往嘴里扔。
"你不能吃,不能吃!"
保姆踢起地上的药丸,不让方诗韵捡。
就在这时,一声大喝响起。
"干嘛呢?"
保姆转过身,但见是陈汉生,脸色唰的惨白下来,双腿都软了,跪在地上,哭喊道:"老爷,我有罪。我有罪..."
陈汉生往里一看,但见地上全是血,方诗韵一边哭一边在地上捡东西吃,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这..."
刘福也是一脸懵逼与不知所措。
下一秒,陈汉生诚惶诚恐的催促了起来:"这什么这,还愣在干嘛。快去叫医生啊,要是让陈华那畜生知道孩子被流,还不得闹出多大祸事来!"
刘福应了声是,立马跑开了。
陈汉生气急败坏的一脚踹在保姆身上,喝道:"谁让你干的!我问你,谁让你这么干的!"
"老爷,我..."
"你这个该死的贱人,在害我陈家你知不知道!"
陈汉生面目狰狞吼道,拽住保姆的头发,将她拖了出去。
"呜呜呜..."
方诗韵,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虽然吃了药。肚子渐渐不疼了,但是流了这么多血,她也不知道孩子能不能保得住。
"对不起三少爷,对不起,诗韵没用,连孩子都照顾不好。诗韵有愧于你,有愧于你..."
她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头在地上磕了起来,心中痛苦到了极点,不敢想象孩子要是没了,陈华知道后,会有多痛心。
她更害怕,陈华会因此跟陈家拼命,那么后果有多严重,她更不敢想象。
"呜呜...宝宝,你千万不要有事,听妈妈话,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她靠在床沿,捧着小腹,都要急疯了!
......
"都给我下来!陈家所有族人都给我下来!"
陈家大厅,陈汉生将保姆拖进大厅,踢倒在地,怒不可遏的吼道。
很快。
哗啦啦!!!
陈家的族人,从左右两侧楼梯,蜂拥一般涌了下来。
"老爷子,出什么事了?"
陈汉生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一个个故作什么都不知道。
"跪下!全都给我跪下!"
陈汉生往太师椅一座,暴跳如雷喝道。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跪又不爽,不跪又不行,着实为难的很。
砰!
陈汉生怒拍桌子,喝道:"我还没死呢,说话不管用了是吗?这个陈家谁说的算。你吗?"
他指向老大。
噗通!
陈家老大跪在地上。
"你说的算吗?"他又指向老三。
"爹,您说的算。"
老三噗通跪下。
"我说的算,为何一个个不跪!"陈汉生喝道:"不跪的,是想取代我,在陈家说话算话是吗?"
噗通!噗通!噗通!
一个个跪了下去。
"爷爷,出什么事了。发这么大火?"陈浩故作一脸无辜问道。
陈汉生怒指陈浩:"陈华和诗韵的孩子被流了,是不是你下的毒?"
"爷爷冤枉!"
陈浩举起双手:"我陈浩一生行事坦荡,不爽直接跟陈华干,才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
"那就是你干的了!"陈汉生又指向陈阳。
"爷爷,我干的我必死,出门就被车撞死!"陈阳举起双手说道。
"那是谁干的!"陈汉生大发雷霆:"你,你,你,还是你?"
"爷爷,不是我。"
一个个摇头。
陈汉生拍案而起,气急败坏道:"那是谁干的,给我如实招来,要是让我查出来,下场会比陈华当年惨一百倍,我就不信我撬不开保姆的嘴!"
"来人!给我把鲨鱼抬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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