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那边的人咋这么乱啊,还动武,哀家好慌。
侨王后连忙扶住姜太后,和她说:“母后不必慌张,哥哥是在表演刀法给我们助兴,这是我们草原人家的习俗。”
姜太后摸摸自己的胸口,好害怕,但她看着那个面色清秀的戎狄男子,粗狂地挥舞着大刀,摇摇头暗想:可惜了啊,要是把那些胡子眉毛都剃了,鞭子拆了头发束一束,衣服再换一换,兴许是个美男子……
电光火石间,有一物忽向小西戎王飞去,力道极大,但他真是喝醉了并未注意,只见侨王后扑过去帮他挡了这一击,奇怪的是,那个暗器是块木头,并非凶器。
正在姜太后想喊护驾之时,逸不知从哪里飞了来,“拜见太后娘娘、王后娘娘,哦,小西戎王也在。”
“你,妹妹你没事吧。”小西戎王自是紧着自己的妹妹,见她没事,大吼道:“我要将你剁了喂狗。”
“小西戎王且慢,这里是王宫,本不能带刀入内,属下怕惊着太后才出此下策,属下是奉陛下之命,将信交于娘娘。”逸道。
王后拦住了他哥哥,把他搀回座位上,并叫人收了刀,她与太后同时摊开手,等着那封信。当逸把信放到王后手中时,两人都很尴尬,王后推辞,太后只能让她先看。
侨王后看了这信的内容,把锦帛交给太后,并对逸道:“告诉陛下,本宫知道了。”
“你别走,本王要和你比试比试。”小西戎王指着他道。
要是我媳妇在,一脚把你命根子都踹没了。想到他媳妇,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觉得她就在他身边。逸耸耸肩拱手道:“王命在身,恕不奉陪,烦请王后娘娘代属下请告知小西戎王。”
王后点头应下,逸就消失不见,然后似是酒劲全无:“太后娘娘,儿臣先告退了,哥哥,来内殿本宫有要事与你商议。”
这俩不会趁王儿不在,乱来吧。本太后一个妇道人家不敢跟上去也不敢问呐……
戌时半,王后命人点燃烟花庆贺,据说她弟弟小西戎王已经走了。
姜璃就觉得这对兄妹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噘着嘴本来说不出来看烟花的,结果身体却很诚实,她与婉儿一起观赏这漂亮的烟花,这样的盛世美景不仅城中的百姓有幸瞻仰,附近的诸侯国、贵胄的封地属地皆能看到。可谁又会感叹烟花易冷,朝代更迭。
“嘭!”姜璃只听露种台最旁边的耳旁里传来了动静,她自是好奇地进去探个究竟,这一看不要紧,看到真实吓一跳,只见她儿媳妇王后娘娘正躺倒在一个沙袋上,面色苍白,捂着心口快没了呼吸。她立马上前扶住她,取了随身带着的“速效救心丸”给她服下。
“母后这是给儿臣吃了什么?不是说现在这个,是刚才你让侍女端来的,儿臣觉得母后总不会害我吧,就喝了。”侨王后虚弱道。
“避子药。”姜璃心虚地把头侧过去,她可不想承认是自己把她害成这样。
“噗。”见侨王后攥着拳头,眉头深锁的样子,她感到很是不对,她换了声:“药眠。”
见一个白衣女子突然出现,她是暗卫组悬壶队的队长,药眠为侨王后诊了脉道:“太后娘娘,王后有心悸之症,与属下刚才配的药刚好相冲,重则武功全废,筋脉尽断。”
“快给她治治,别说话了。”姜璃握紧侨王后的手说:“对不起啊,母后不是怕,怕有什么不体面的事传出去……”
侨王后无奈摇摇头,“母后大可问问你这侍女,儿臣是否完璧。”然后侧过头自语道:“罢了,没有武功也没关系,反正我这心悸之症不要可医,每次动武就如刀尖舔血,大概是父王在天有灵要将我武功收回……”
见药眠对她点头,她很是不解,有的所谓的草原公主嫁过来之前有儿女的都不稀奇,而且侨王后是赫赫有名的人物,甚至她的兄长都觊觎她的美貌,她怎么可能……“儿啊,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侨王后能喘匀些气时,默默道:“除了能帮上陛下,今生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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