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你究竟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啊?”
“修公子,请上车。”
“哦,好啊!还挺神秘的啊,其实,我们不用逃出外面的,反正我早已是戒律堂的常客了,我才不怕被他们发现,大不了回去领一顿打嘛。”
“闭嘴!我可不想被你牵累。”
“好,全听你的!”
“紫鸢,快走。”
“小姐坐好了。”紫鸢关上车门驾着马车匆匆出了落月城。
马车在山路上的颠簸,木芙蓉身上的香气随着窗户吹进来的微风在狭小的马车内挥散不去,扰的东方修心神不宁。他不安分的眼波一直在木芙蓉身上流连,她白皙透光的两颊,饱满殷红的嘴唇,盛满星辰的眸子,这个年轻女子的一切都令他迷醉。满是脏污的手开始试探着覆盖上木芙蓉的手,木芙蓉闭着眼睛正在休息,对于他的举动并无反抗。东方修这下像得到默许似的更加大胆了,他欠起身子往木芙蓉身边挪了挪,一手揽过她的腰,一手顺着她的手背、胳膊、肩膀,最后干脆捏起了她的下巴,见她仍无反应,他干脆将脸凑了过去,粗重浑浊的呼吸简直熏得木芙蓉无法呼吸,胃里翻江倒海快要吐了出来。
“小娘子,瞧你这个样子,既然如此难耐又为何一次次拒我于千里之外呢?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放在身边他都不懂得珍惜,你何苦为她守着呢?”
木芙蓉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呃,我还有华生。”
“你放心吧,我会好好待你的,我大哥与那个小乞丐成太感情用事了不了气候,我比他们有本事多啦,等将来老东西归天了,华生必是寒月庄的主人。”
“你?哼!你能做什么?眼下还不是险些被打死?”
东方修把玩着木芙蓉鬓角的碎发,嘴唇一次次试探着她修长的脖劲,“以前我是破罐子破摔,今后可就不一样了,我要是发起狠来,他们谁都跑不了!”
“这几年我撑的也委实辛苦,眼下我倒是琢磨出了一个法子,你可愿意助我成事?”
“那要看你能给我什么了?”一听木芙蓉有事求自己,东方修更加有恃无恐了,竟然一口咬住了木芙蓉的肩膀,一个带血的齿痕立刻显现出来,木芙蓉吃痛地眼泪差点掉下来。
“啊,你做什么?”
“给你做个记号,今日过后你便是我的。”
“呵。”木芙蓉冷笑一声将头转向窗外,为了这颗棋子,她只能默许了这个自己厌恶的男人。
东方修动作熟练地扯下了她的衣衫,木芙蓉紧紧闭起了眼睛,鼻子和口腔里都充斥着他活着血腥与汗臭的气味。木芙蓉此刻感觉自己掉进了北苑的莲花池底,池底的淤泥正在将她包裹,各种腥气的鱼儿正在她身体里穿行。她已无法思考,只想要这一切赶快结束,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为了她的家族和儿子,这一切都值得。
马车在红树林里停了下来,东方修心满意足地理好了自己的衣物跳下马车扬长而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
“紫鸢,扶我下车。”
“好。”
紫鸢扶着脸色绯红的木芙蓉下了马车,她不愿意紫鸢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独自一人冲进红树林深处,扶在一棵树干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想要把全部的浊气都呼出去。
“小姐。你还是喝口水吧,是不是他欺辱了小姐?紫鸢这就带着小姐回风丘。”
“不行,计划才刚开始,我没事,咱们快走吧。”
“嗯,萧公子说房间已经定好了,他与几位家主也已经到了秋鸣镇,现在咱们还需要做什么?”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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