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为师最忧心的也是月白的身体,此番出门游历也是想顺道寻医问药,你要常常去他府上走动走动,为师给配的药也记得按时去送。”
“是,请师父放心,我应当尽心竭力喂师父看好家。”
“嗯。”
“师父告诉小师妹了吗?”
“等我走后再告诉她,那个丫头要知道了还不知会闹成什么样子?”
“呵呵,小师妹年纪尚轻,难免有些活泼,在阿尧看来却十分可爱呢。”
一提到月媚,阿尧脸上像是开了花一般,竟羞怯的不敢直视师父的眼睛,一只手不知所措地不停揉着自己的后勃颈,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样子。年少的情感是无论怎么都藏不住的,老者一眼就能将他的心思看穿,他深深看了阿尧一眼,驾着轻功翻出了院子。
“师父!”
东方信端着一壶热茶走进了东方俊泽的卧房,不紧不慢地给二位公子斟满了茶杯,“大公子,三公子,新沏的茶!”
“信伯,查的如何?”
“依然不知是何人作乱,但那具尸首被抬进了离城东南角的一处宅院。”
“噗!草包。”一旁正在擦着剑的东方俊琪听了东方信的话不由发出一声嗤笑,东方信但嘴边的话生生给压了回去,只好不知所措地看看东方俊泽。
“这……”
东方俊泽微韫,抬眼瞪了弟弟一眼,授意东方信继续说下去,“信伯,你继续。”
“大公子,依老奴看来,咱们数月来追的答案就快浮上水面了。”
“哦?可是查出了那处宅院的主人?”
“鹤云堂。”
“鹤云堂?是做什么的?为何之前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这个组织平时十分低调,一般不与外人接触,再加上位置隐蔽,是很难被人发现的,就连离城里住了几十年的老翁都不曾听过此地。”
“是吗?”
“大公子,探子们在打探过程中倒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更加坐实了老奴的猜想。”
“信伯,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说完,真是要急死人了。”
“三公子莫急,人老了难免啰嗦一些,老奴在监视胡府的时候曾见过一位十几岁上下的小姐,可是据老奴所知,肖月白的母亲是胡家的独生女,出阁之后胡家便再无子嗣,他母亲才得以顺利地把他送回娘家抚养,老奴觉得此事应该另有文章,所以今日专程命人在胡府院外守着,结果跟着那位小姐回到了鹤云堂。”
“呵!还真是收获不小啊,辛苦信伯了,您老回房歇着吧,我们这里不用侍候。”
“老奴可闲不住,还要上集市去给小公子准备贺礼呢,趁着三公子还在还能赶得上给小公子带回去呢!”
“去吧。”
“什么贺礼?你们说什么呢?”东方俊琪急得脸都红了,赶忙凑到兄长跟前询问。
“连信伯都如此欢喜,父亲母亲一定乐坏了。”东方俊泽目光里闪现着一缕哀伤。
“兄长,这是父亲的愿望,是不是今后我就可以做初七了?”
“俊琪,虽说这里是离城,可总有其他人在,你也不好太过分了,还需谨言慎行。”
“兄长,装作别人真的太累了。”
“初七,再等等。”这句说不出的话一直在东方俊泽心头萦绕,他又何尝不想见到那个整日怯生生跟在他身后的初七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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