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她的手中已经多出了两套青色长袍,外加一面令牌,放在了桌面上。
“这就是师弟的衣袍跟令牌了。”只听此女道。
“多谢师姐。”北河含笑点头。
“衣袍损坏的话,可以到执事堂换取,令牌乃是一件法器,可以出入宗门一些有禁制的地方,师弟炼化就可以使用了。”
“好。”北河点头。
“另外,成为执事长老后,每个月俸禄五十颗中阶灵石。需要师弟亲自来此地领取。当然,为了省事师弟也可以积压着,一年领取一次也行。”
“多谢师姐相告。”北河微微一笑。
“成为化元期修士之后,对于灵石的需求将会是一个无底洞,所以仅仅是这点宗门俸禄,应该是不够的,师弟可以在执事堂领取各种任务,根据任务的不同,获得灵石回报也不同。师弟在我执事堂转一转,就都知道了。”
对此北河微微颔首,他也打算在这执事堂好好看看,熟悉一下这个地方。说不定眼下的执事堂,将来会是他经常出入的地方。
思量间北河就想到了什么,只见他看向了眼前的中年女子道:“对了师姐,北某想跟你打听两个人。”
“什么人?”中年女子不解的看着他。
“我药王殿的彦玉如师姐,应该会经常到此地来接取任务吧。”北河道。
“彦玉如……”中年女子喃喃,似乎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看到此女的神情,北河不禁有些疑惑。
随即中年女子就想起了什么,看先北河道:“原来是她呀,她在六十多年前就没有出现过在宗门内了。”
“什么?”北河一惊。
六十多年前就没有出现过了,时间刚好就是当年他跟随此女还有张志群,踏入伏陀山脉的时候。
不止如此,这时又听中年女子道:“跟她一同消失的,还有张志群。”
北河目光中有着异色闪烁,张志群他是知道的,被彦玉如给封印在了充斥着煞气的石室中,恐怕早就被煞气浸透了全身,死得不能再死了。
“张志群当年有着我不公山年轻一辈第一人的称号,而且这两人还都是内门弟子,因此两人同时消失,在宗门内还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又听中年女子开口。
“原来是这样。”北河点头。
多半当年彦玉如给了他一些宝物让他充当诱饵,后来却发现北河没有上当,反而被他识破了计谋,因此但心自己彦家后人的身份暴露,所以才不敢回宗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彦玉如被澹台卿此女给追上,并斩杀了。不过这种可能性在他看来并不大。
这时中年女子看着北河有些奇怪道:“怎么,师弟来自药王殿,莫非连自家的师姐消失了都不知道吗。”
北河虽然表面看似无异,但他却知道他的问题恐怕引起了这中年女子的狐疑,就见他摇了摇头道:“这些年来北某一直在宗门之外,而彦师姐当年与我有恩,此次回来没有看到他,刚好又到了这执事堂领取衣袍跟令牌,所以才向师姐打听一番的。”
中年女子依然有些古怪的看着他,不知道对他的话是信了还是不信,但北河不过是一个刚刚晋升到化元期的修士,彦玉如跟张志群两人失踪时,就有化元期修为了,她可不认为两人的失踪跟北河有什么关系。
于是又听此女道:“师弟还想打听的另一个人是谁?”
北河回过神来,略一沉吟后,就道:“天阵殿的吴悠悠师姐眼下如何了呢。”
“吴悠悠?”中年女子瞥了他一眼,而后道:“此女被查明的确是陇东修域潜藏在我不公山多年的奸细,所以遭到了宗门的追捕,但是据说她在海域上逃走了,应该是跑回了陇东修域。”
北河眼中露出了一丝玩味,这吴悠悠想利用他,但最终的下场却是自讨苦吃,这也是此女咎由自取,唯一的遗憾就是此女逃走了。
这时又听中年女子道:“也幸亏当年发现此女是奸细得早,经由她的手布置的阵法,全都有问题,不然的话我等在海域上的战事,恐怕会吃不消的亏。”
闻言北河神色一动,只听他道:“眼下西岛修域跟陇东修域的战况如何了?”
“还不是老样子,宣而不战,双方一致对峙僵持着。只是不时有小的摩擦而已。”
“这……”
北河显然没料到这一点,更是对陇东修域的举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方千里迢迢赶来,却只是对峙,这对陇东修域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巨大的消耗。
事出无常必有妖,在他看来这陇东修域,必然有什么阴谋。
而他能够想到这一点,西岛修域诸多大能之士,必然也能想到。至始至终西岛修域都没有采取什么措施,此事更不是他这个刚刚成为化元期的修士能够比的。
没想到她在宗门内得罪的两个最为忌惮的人,彦玉如还有吴悠悠,都已经不在不公山了,这对于将要常年留在不公山的北河来说,自然是好事情。
不过他记得在宗门还有一个麻烦,那就是朱子龙此人。
这朱子龙身上有不小的秘密,当年更是敢打他的主意,眼下北河已经突破到了化元期,那么他自然不会再留着此人。
一念及此,他便领取了属于自己的衣袍还有令牌,在这执事堂转了几圈后,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