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邢有所表示,桓幸也乐得自在,那她就不用破费了。
她的钱两来之不易,不能肆意挥霍。
了结一切后,桓幸和楚邢一道离开。
桓幸冲着苏西挥手告别,笑出一口皓齿,“此次给你添麻烦了,以后来京找我,我亲自招待你。”
苏西抿唇,并未多言只是望着他们的背影而去。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看桓幸的背影,如今再一次望着她远去也不觉凄凉。
他想要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可一想,他有何立场关心桓幸,便作罢。
希望下次再见桓幸时,她一切都好。
不要如此狼狈,希望他们能在繁华锦簇中相遇。
既然桓幸已经离开,那他也没再在北疆待下去的必要,飞尘镖局也启程回镖局。
回头苏西将楚邢的玉佩换成五千两银票,数目过大,钱庄还准备了许久才堪堪凑齐。
费尽力气兑现后,苏西在大荒各处置办邸宅。
他将地契都妥帖存放在一个黑色质朴古老的小匣子中,五千两不是个小数字,小匣子放了厚厚一层地契。
后来每过一季度,苏西都购置一处商铺,把地契合约放置于黑匣子里。
过了几年,有一天他爹问起他这个小匣子里头装了什么东西,随意一掀,才发现他的雄厚资产,一时难以置信。
这对于镖局盈利来说不算什么。
可他爹知道,这些年他为镖局押镖,从未索取过分毫。
可以说,苏西这些年凭白为镖局出力。
那他是哪来的这么多家产?
他直截了当问苏西。
苏西并未回答的意思,自顾自将黑匣子收起来,放置在衣柜顶端。
这下他稍矮小些的老爹就够不到了。
“你给我说清楚,不是做了什么小偷小摸的勾当吧?”老爹苏乔生怕儿子误入歧途,他们飞尘镖局的一世英名不能被毁了。
他脚步急促的绕到苏西跟前,简直讨要一个回答。
苏西无奈垂眸,注视爹爹紧张兮兮的老脸,无奈道:“只是一些老婆本而已。”
“老婆本?”苏乔立马来了兴致,双眼泛出热忱之意,双目炯炯有神。
他这些年多次想给苏西介绍对象,都被他一一拒绝,现在好不容易听到有一些些小小苗头,他定要细细问清情况。
不同于爹爹的语调高扬,苏西的语气淡淡的,似只是描述天气好坏般简单寻常,“先存着,这辈子用不用得上还是个问题。”
如果桓幸过得好,他想他此生都没机会取出这些地契。
如果桓幸过得不好,那他再适时出现,在她的身边守护她。
之前给她一个女儿,在情理之中也是意料之外,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时间就能如此巧合。
可现在他已经做足准备,如果桓幸需要退路,那他就是她的退路。
再次回到楚邢身边的桓幸,并没被之前的那场挟持影响情绪。
担惊受怕,几经昏厥是有的。
糟糕的事过去了也就过去了,她被大家照料的很好,情绪上容易缓和翻篇。
秋云再次见到小姐后,抱着小姐哭得稀里哗啦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秋云被绑架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