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语心从下人口中听闻桓幸的状况,立马脚步匆匆而来。
她担心桓幸,进屋前前后后看望了她几次,见她情况并没有好转,神色不禁流露出了几分担心。
桓幸见她眉宇间沾染着愁绪,冲着她摆摆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她已经通知了禄乐生过来给她看看,有他在,她一定不会有事。
禄乐生很快闻讯而来,他是被轻烟追赶而的。
当他的脚步匆匆在桓幸跟前站定后,轻烟也随之而来。
桓幸想睡睡不着,于是还有闲余的功夫和他们打招呼,看着他们齐齐而来道一句:“今天怎么没把大胖小子一起带来?”
桓幸已经许久未见宴宴,看到轻烟他们心中也生出几分想念。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看什么小孩!”轻烟无语的瞪了小姐一眼,她只想要小姐好好的,看孩子自是来日方长。
桓幸幽幽的撅了撅嘴,撩起衣袖冲着禄乐生伸出手腕。
禄乐生的食指中指搭在桓幸的脉搏上,凝神片刻后细细一品。
很快就给桓幸诊断出病因,他早就听闻桓幸的症状,手脚麻利的抓了治疗暑气的药帖,现下直接拿出来让秋云煎熬。
转而露了冲着床榻上奄奄一息的桓幸道,“就是中了点暑气,我已经给你开了药方,只要把药喝下去就会好很多。”
听闻只是中暑,桓幸欢欣不已,幸好不是什么疑难绝症。
她冲着禄乐生感激一笑。
难得碰到禄乐生和轻烟,想和他们絮叨几句,可她躺在床榻上浑身无力,没有过多精力社交。
白瞎了这机会。
她的身子骨还算不错,一般不常生病,没想到这一生病就这么难受,人健健康康的果然比什么都重要。
她冲着禄乐生和轻烟道谢,“多谢你们今天特地跑一趟。”
轻烟看小姐嘴唇苍白提不起劲的样子,眼圈立刻泛红,脚步略微上前一步,语气责怪道:“小姐你说什么呢?虽然现在我没有天天在你身边,但我的心仍旧时刻牵挂着你,你莫要说这些胡话了。”
桓幸冲着她拍拍手,随后边让他们回去。
轻烟要是继续待下去,铁定要哭鼻子了。
感知小姐的驱赶之意,轻烟脚步扎根在原地,抿抿嘴唇刚想开口留在这里伺候小姐,却被禄乐生拉着走了。
桓幸远远的听到他小声的和轻烟说,“现在桓幸最需要的是休息,你在这里她还要忙着应付你,怎么可能好好休息,你还是别给她添麻烦了。”
随后脚步声便之间远去。
桓幸唇角勾起,不由一笑,内心无限感慨,她好想跟他们一起随便唠唠嗑啊,她怎么就这么没用,躺在这里无能为力,哪怕稍微好一点也行呀!
桓幸躺在床榻上伤春悲秋,她感觉自己上吐下泻的状态可能会持续很久,便让秋云去休息。
她自己一人没事。
秋云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桓幸兀自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几日她东奔西逛的,走了不少地方都没闲下来好好沉淀,她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躺在床榻上好好思考人生,总结下她的现阶段。
突然她感到一阵劲风飘过。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