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桓幸知道那个故事后,就对独自如厕有心理阴影,有旁人陪伴的情况下,她一定会让那人等在不远处,她一喊就能叫到的地方。
或许在别人眼中她很矫情,但她对此事心有余悸,那种晚上做梦梦到都会被惊醒的那种害怕。
楚邢也没听闻过此事,看桓幸一句一句说的认真,他便认真的记在了心里。
或许她是很害怕的。
他了然颔首,“我知道了。”
桓幸狐疑的瞥了他一眼,他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就知道了。
之后她也没再多想,和楚邢提及今天进宫的事情,“皇后娘娘知道你给初十安排了这么多课程,似乎有所不满。她今天把我叫过去,提及此事想让我劝说你,你猜我是怎么想的?”
本来楚邢好好的听着,没想到变成了一个互动环节。
他的眉眼中带出一抹笑,目光掠过桓幸,语气莫名坚定,“你肯定不会随母后的意思,肯定站在我这边。”
这自信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桓幸眉眼中挑起抹意外,故作夸张的身体略后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就这么自信?”
楚邢不以为意的点点头,给点阳光就灿烂,语气狂妄到桓幸想给他一个后拍让他清醒清醒,“我的女人自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他没有理由的自信让桓幸突然一噎,她突然不想说话了,
她只能讪讪敷衍的点头,嘴角不由抽搐,“对,你想的没错,我确实是这么给皇后娘娘说的。我很认同你的观点,我觉得在该学习的时候,就应该将初十打好基础。未来成年之后,她想如何选择那是她的事情,我们现在将基础给她打好,也是对她的负责。”
楚邢深以为然点头,两人的想法在这一点上达成一致。
“所以我肯定是站在你这一边,但你也要注意初十的情绪,如果她受不了高压情绪发生崩溃,你要在第一时间察觉并采取措施,不能导致她更糟糕的下场。”桓幸继而道。
楚邢了然点头,这他是知道的,他不会把情况弄得这么糟糕。
有了他的首肯,桓幸便放心了。
楚邢办事一贯让人放心,桓幸十足的信任他,把初十教育问题彻底交由他负责。
更何况她隔三差五就往宫中跑,初十若是有什么问题,都会第一时间反馈给她,用不着为莫须有的事情担忧。
他的夫人如此信任他,楚邢心中荡起抹柔情,将桓幸搂进怀中。
一室之内,本应该是入眠的点,两人却缱绻依偎着浓情蜜意。
桓幸舒服的窝在楚邢的怀中,纤细葱白的玉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胸膛上打圈,声音清冽的道:“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出来,若是我不出来呢?你不就等不到我了。”
桓幸突然开口这个问题。
楚邢抿抿嘴,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也没想着你会突然起来如厕,我白日政务繁忙不在东宫之中,没见到你,想着就来桓府看看你,倘若你一直安眠,我便也不再打扰你。”
桓幸心中徜徉着柔情,很快,楚邢臭屁的将这一抹柔情打断,“我们可能心有灵犀一点通吧。”
桓幸:……
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