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乐生承载了她的怒意,一脸茫然,做错事的是太子殿下,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们唯一的相同就是性别而已,因为这个对他发火太委屈了吧?
禄乐生搂紧了她的腰,亲吻了她的耳垂,呼吸灼热喷薄给她,“那你下次见到太子殿下打他一顿好不好,替桓幸出出气。”
轻烟:?
她立马出声抗议,“怎么不是你替小姐出气呢?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禄乐生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甩开颜面毫不在意,故作娇滴滴的姿态恶心人,“你若是需要,我也可以做你的小娇妻的。”
碰巧禄乐倩来提醒他们可以开饭了,无意间听到哥哥伤风败俗的话,重重的清了清嗓子。
她身形纤长的矗立在门口,目光不悦的看着哥哥。
轻烟听到禄乐倩的声音,飞快的推开禄乐生,动作快到无法想象,禄乐生可怜兮兮的被迅速抛弃。
他一脸埋怨的看着轻烟,都是自己人,何必这样避讳的把他推开,他伤心了。
轻烟再不管他,上前几步走到禄乐倩的身边,亲昵的搂着她的胳膊一同朝外走,“今天准备了什么好吃的呀。”
看着姐两好的二人,禄乐生无奈的摇摇头。
好在轻烟不再替桓幸担忧,暂时转移开她的注意力,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离开同仁铺的楚邢,此刻出现在定国公府外的大槐树前,他身形微顿,心头有几分犹豫。
他像是双脚灌了铅般,在原地站了许久,随后似是下了决定一般,脚尖轻点朝着围墙内跃去。
常人眼中高不可跃的围墙,在他眼里不过尔尔。
如今点国公府不如以前那般热闹,府内只剩伶仃几人,这消息前些天风影已经和他汇报过。
当时他没太上心,现下到访一看,才觉定国公府的冷清。
如今细细一想,府内才四个下人,那哪够照料这偌大的定国公府。
他脚步落地无声,凑近桓幸的卧房,里头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响动。
莫非是在休息?
他脚尖轻点,身体如同轻巧的燕子一把跃上屋顶,熟练的掀开一块房瓦往下看。
他动作熟练的到自己身形一顿,顿时脸色一黑,他现在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怎的这么熟练?
他暗暗自嘲,为了桓幸,他当真什么事都做尽了。
屋内的桓幸正闭眼修养,秋云在旁守着她。
她的小脸苍白着,那张本就小巧的脸庞变得更瘦了,无力的躺在床榻上青丝散落一片,更显得楚楚可怜,他的心一下揪紧,眉头不自觉的拧出一个‘川’字。
怎么就不肯安生。
好好的在定国公府里待上一段时日,便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突然有点后悔进定国公府,见不到她也就如此,可一见到她,他就迫切的想要到她身边照料她,哪怕帮不上忙,只是看着她掖好。
他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着,为她心疼为她狂,失了原本的节奏。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逼着将瓦片盖回去,随后脚尖轻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在天边。
全程来去自如,没惊动任何人。
门口守卫的侍卫还觉得自己兢兢业业,把定国公府封锁到位,等着到时候太子殿下的首肯表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