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就显得直白多了，赤裸裸的威胁对于这种卑鄙的人却往往最直接有效。
归根究底，如果不是她，今天的事都不会发生。
盛谦和倒是其次，顾萧最恨这种落井下石的人。
“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看张子芳屁滚尿流的跑了，顾萧摇摇头：“啧，都是一些纸老虎。”
“顾萧。”
封珩低沉平静的声音让顾萧摸不清他的态度，但她还是主动说：“我知道我不该戳她痛处，可是是她过分在先，如果你要是因为这个要开除我我也没有怨言。”
“坐下点餐吧，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呢？”
封珩说着居然走到餐桌边帮顾萧拉了椅子再自己坐下。
服务生探头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满脸错愕。
“别担心，打坏的餐具我会赔，你先帮我们点单吧。”
听了封珩的话，顾萧摸不清他的想法。
她不由自主的想，这应该就是散伙饭吧？
虽说自己需要封珩这个靠山，可如果封珩因为赵芸溪要自己离开，她也没有半句怨言。
红酒牛排上了桌，封珩还是一言不发，只是低头默默的切牛排。
看他都快吃完了，顾萧终于憋不住问：“封总，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和你吃这顿饭是为了表示歉意，这几天我不在，让你受委屈了。”
封珩擦了擦嘴，转身去挂在衣架上的皮包里翻找着什么，顾萧不得不怀疑他在找自愿离职协议。
当牛皮纸袋放在自己面前，顾萧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