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电脑屏幕上，则播放着那间废弃的钢筋制造厂里的隐藏监控录像带，从带着帽子的少年从推门走进去，赤手空拳让那群混混跪地一动不动，到对方离开之后那些人恢复行动，仓皇失措的样子。
精神控制，变种人。
黑暗骑士心里想到了这两个词语。
可惜，上次拿到的血液被污染了，不能检测对方的基因中是否含有X基因。
——
“嘿，埃尔，昨天的作业好难，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吗？”热情的话痨库克蹭过来，看着埃尔文，一双碧色眼睛水润润的，看起来像某种犬科动物，“救命，我知道你做了！”
埃尔文眨了一下眼睛，慢吞吞的从书包里拿出课本，无辜的回望库克。
昨天上课的时候，他全程在补觉，根本没记住作业是什么！
作业？什么作业？作什么业？作业什么？猫猫能有什么坏心思呢？不过是根本没做而已。
“……天哪，埃尔文·摩根！你居然也没有做作业？”库克和埃尔文对视，从对方略显无辜的眼神中看出来了一个不太妙的事实，“你居然也没做作业……？”
就不用重复第二遍了叭。
“听说了吗？今天韦恩先生要来哥谭高中。”
前面突然传来这样一句话，埃尔文眼神微动，昨天晚上看了挺多八卦，结果今天八卦的对象就要来哥谭高中，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不过，本来人家就给哥谭高中捐了一大笔钱，来看看自己捐钱的对象，也没有什么。
埃尔文没有在意，直到体育课，成功的在老师眼皮子底下翘课的埃尔文在学校里的小花园里和那只一直在那边扎驻的胖橘一起，半躺在长椅上，想着中午放学吃什么的时候——
“嗨，boy……s，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声音语调轻缓，带着一点笑意，虽然话里的意思是小朋友怎么逃课，但实际上一点指责的意味都没有。
埃尔文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湛蓝的眼睛。
布鲁斯·韦恩？这张脸还是比较有辨识度的，毕竟能做一个声名远扬的花花公子，不光得有钱，还要长得好看。
对方今天来哥谭高中视察，怎么身边连个秘书都没有？好歹是韦恩集团的总裁先生啊，一点总裁的牌面都没有？
“……是的，没错，”埃尔文觉得自己一点都不警惕，别人都走到他面前了，居然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站起来，表情看上去有那么点逃课被抓的不好意思，但韦恩先生并没有错过他的敷衍，“我应该马上过去。”
“不用紧张，有些课程并不是那么必须不是吗，um,”对方微微一笑，课程不那么必须这样的话从一个不务正业的花花公子嘴里说出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刚好我对哥谭高中不熟悉，既然你是这里的学生，不如帮我做个导游？”
“如你所见，我并不喜欢在参观什么的时候，有人跟着我，但我又不认识路。”事实上，他今天来哥谭高中的目的就是为了见一面埃尔文·摩根，所以在这里碰到对方并不是巧合，至于需要一个导游……理由有用就好。
埃尔文思考了一下，觉得对方的逻辑有点奇奇怪怪，但给他提供了一个不去上体育课的合理理由呢。
“可以，你想去哪里？”埃尔文点点头，答应了下来，然后拿出手机，打开了地图导航软件，“韦恩先生？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吗？”
导游？他对哥谭高中，可能还没有布鲁斯·韦恩先生熟，两个都不认路的人放在一起，谁给谁导航还不一定呢。
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看着对方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沉默了一瞬。
“当然可以，you？”他一双眼睛尽量不带着审视去看对方，几乎在见面的一瞬间，他就确认了埃尔文·摩根，和之前调查中拿到的资料有出入。
“埃尔文·摩根。”
“OK，小摩根，”韦恩先生神情里带着埃尔文不太适应的亲昵，视线落到了埃尔文还缠着一层绷带的右手手心，“你的手是怎么回事？受伤了吗？”
“摔了一跤，没什么问题。”埃尔文庆幸自己穿着长袖，袖子挡住了他另一只受伤的手腕，哥谭的首富先生这么自来熟的吗？
他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离韦恩先生远了一点。
“最近学校好像发生了一些事情，听说有好几个学生自杀了，是课业太繁重了吗？”对方似乎没有看到埃尔文嫌弃的动作，八卦的样子像极了昨天晚上刷帖子的某人。
“sorry，我不知道。”
埃尔文幽绿的眼睛看着韦恩先生的表情，不由得带上了一丝审视——
他到底是真的好奇，还是想要知道些什么线索？
虽然看起来两者之间的目的一样，但出发点完全不同。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