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其实很执着,又很偏激,想要改变他的想法,很难。
何况,他那么喜欢顾明秀,但在利益与女人面前,他还是选择了利益,放弃过顾明秀。
所以,这样的男人,真的不适合托付终身。
“如果你不听娘的,那从明天起,娘就禁你的足。”姚樊氏怒道。
“娘……”阿纯委屈地哭。
姚樊氏突然想起什么:“你跟他肯定见过不少次面对吧,他有没有向你提过什么要求?比如说,要咱家里的什么东西?”
阿纯怒道:“娘不要把所有人都想那么坏好不好?他是正人君子,不图女儿什么。”
姚樊氏想呸一声,但想着这个大女儿向来乖巧,脸皮又薄,还是忍住了。
“怎么没图,他以前不就说让你带他去翼州外婆家转转么?还问过外婆家的宅子布置情况。”小女儿提醒道。
“那有何不妥吗?”阿纯问。
姚樊氏大惊,忙把管家叫来:“洪叔,赶紧的,派人去翼州……”
屏退两个女儿,在管家耳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管家赶紧派人连夜赶到翼州去。
但还是晚了一步,侯夫人藏在地窑里的几大箱银子,还是被叶玉轩先一步找到了,并连夜拖走。
管家过去时,只看见一队训练有素的黑衣人自樊家老宅退出来。
三辆加长马车,两匹马驾,可见车上的箱子有多重。
管家派人杀上前去,但那些人武功都极高,很快就杀了两个人,管家知道自己这方不是对手,占着熟悉地形的优势,逃了。
损失两个人后,从翼州匆匆赶回,禀报姚樊氏,姚攀氏气得嘴唇直抖,差点又晕过去。
不顾病体,赶紧去了趟刑部大牢,向母亲讨要私库钥匙。
侯夫人却倔得很,怎么者不肯给她。
“我不信你,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的心向着哪边,我没把握。”
姚樊氏听了很伤心:“娘,我找您要钥匙,不是为了把您最后这点保命钱拿去讨好贵妃,还是想帮你保管,兔得一点一点全被宫里的那位给弄走了,到时候,里子面子全玩完。”
侯夫人冷笑:“你现在是姚家的当家主母,你的心还有几分在樊家?别说些有的没的,她有本事,就全拿走,反正让我主动把钥匙交出来,没门。”
姚樊氏知道母亲的性子,只好作罢:“那好,既然母亲不信我,我便不再管这档子事,由你们去折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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