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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1 / 2)


大事敲定,只欠落实。股东们早已心满意足地离开,谷净维关上训练室的门,回头看着沉默寡言的陆信。

“到底怎么回事儿?”他直觉有异,回到俱乐部一直跟在陆信身后,其他人看出氛围不对,纷纷安静如鸡,视线不断在两人之间流转。

谷净维从《奇境》这款游戏的初代选手一路走来,打破了许多记录,创下过至今都堪称不朽的传奇,作为职业选手他无愧于老东家,无愧于游戏,无愧于一直喜欢他的热血玩家。他抱着一腔不愿熄灭的热爱宁可摔得狗吃屎也要创建出自己理想中的俱乐部。

现在DE虽然前途一片渺茫,金乌似乎又成了他们别无选择的选择,但他不愿意为了一个俱乐部牺牲自己的朋友。

他隐隐猜到,陆信似乎知道什么他根本接触不到的东西。

如果真的是这样,哪怕DE无力回天他也不可能签了金乌的“黄金合同”。

“你说话,别想混过去。”谷净维板起脸,眉眼间满是刨根问底的坚决。

宋青放一怔,笑着打圆场:“怎么这么生气?谈得不是挺顺利的?”

姬耘几乎没见过这样的老大,一时间有点慌张,他看看队长,摸不着头脑地挠挠头。

赵珅没参与会议,饭桌上也一直被邓元白拉出来当缓和氛围的工具人,还真没关注其他人的状况。莫非队长私下做了什么?

“金乌是不是你搭的线?你和那个范总是不是认识?”谷净维急得胸口一杆杆的冒火,陆信在那三个股东面前拍板打了包票,一副对这场投资了如指掌的架势,要是真出什么事他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陆信瞧着老大的眼神竟是轻笑一下,淡定自若地调侃:“你有这个洞察力,平时怎么拉个投资那么费劲儿?”

“你少跟我打岔。”谷净维没了耐心,上前一步,刚要发作,陆信冲他摆摆手。

“想多了,线不是我搭的,但人我确实认识。”

他和范寻五年没见,太多东西都变得生涩凝滞,十多年的交情在一千多天的断层面前似乎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控制不住面对范寻时的表情和动作,或许谷净维敏锐的探到些不寻常,但他倒是没想过会引发这种离谱的误会。

“你认识范总?”宋青放惊讶抬眼,回想饭局的氛围,疑惑凝眉:“那你们怎么看着那么……”他停下话头,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词。

赵珅低声补充:“生疏。”

生疏……

听着这个评价,陆信心底划过一丝一闪而过的悲凉。

曾几何时,范寻几乎是他的另一个人生,青春懵懂的年纪里,他甚至连对方细枝末节的生活琐碎都要安排进自己的未来计划中。

到现在,只留下一个生疏。

“太久没见了。”陆信不想细说,看看谷净维认真的表情,无奈坦言:“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后来……”他顿了顿,说:“后来就各忙各的了。”

“你和范总小时候就认识?!”姬耘惊叹出声,这个新鲜情报简直能震惊他五百年。

和范寻那样的人小时候就认识,这得是什么样的小时候?

谷净维张口,刚想说什么又喉咙一紧。

这个理由好像也并非扯淡。

陆信刚加入DE的时候才18,其他队员都是大包小裹要么坐地铁要么打出租,他陆队长却是开着车来的,一辆卖二手还卖来一百多万的跑车,最后全添进了幼年DE这个无底洞。

他闭了闭嘴,重新审视陆信。

“嗯,认识。”

关于过去,陆信不想过多提及。自入队以来,除了爷爷,他几乎从未谈及其他的家人或者朋友。俱乐部的人对他的印象大多只是停留在有钱、富二代这类浅显的层面,更具体的认知,除了他这个人本身,大家都一无所知。

“那你算是……”姬耘琢磨着FunStone的阶级,翻来覆去,只抓到一个合适的形容,继续问:“豪门出身?”

陆信禁不住泄出轻笑,权衡一番,妥协点头,“你非要这么定义,倒也勉强贴得上。”

“卧槽。”宋青放十分罕见地爆了粗,看着熟悉的陆队长仿佛见到一个全新的物种。

谷净维踌躇半晌,算是信了一半。单看陆信的气质就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卖车的时候也隐隐猜得到,但和范寻能做上发小,看来他的猜测还是太狭隘。

贫穷限制想象。

“那……”谷净维犹豫地问:“金乌来投资,会不会算你人情?”他们豪门的事他可参悟不出来,但人站得越高接触的东西就会越复杂,这个人情要是计较起来,不知道会不会给陆信的家里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陆信闻言,挑了挑眉。

人情不人情的,还真没想过。

他只知道,范寻敢大张旗鼓地投资DE,起码证明曾经横亘在两人间的某些东西早已构不成威胁,至于其他的,他不太敢细想。

“你别想那么多了,不会有什么事儿的。”陆信拍拍谷净维的胳膊,说:“公证办手续那一系列流程时间不短,再快恐怕也赶不及夏季赛,明天跟金乌商量商量资金。”

想到医院仍未清醒的人,他低声说:“配合他们的公关团队尽快发声明吧,首发队员的事儿我跟着处理。”

提到声名,宋青放的情绪立刻坠落下去,他小心翼翼地问:“小敬的事儿,打算怎么办?”

出轨、不雅照,这些都是证据确凿的事,当事人也曾当着他们的面亲口认下,也就那个逼迫小三打胎的事儿说不准。眼下DE就算是想把黑的说成白的也找不到突破口,总不能说是被冤枉得没办法才闹自杀,三岁小孩儿都不会相信。

训练室瞬间陷入死寂,姬耘一听董敬的名字就头昏脑涨。当晚,是他路过房门口听见一声巨响,使出吃奶的劲儿踹开门板,看到了冲击一生的画面。

那一刻,对Loud的怨恨和愤怒刹那间沦为泡影,他当时甚至想着,只要人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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