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三摇头。
韩良富还有话,“听人说,詹天成已经拿到了你的证据。说你派人乔装打扮,要么打电话,要么寄信,把那个骗局告诉几百个同行……”
“还有吗?”白手再问。
“这,这还不够啊?”韩良富问。
“有人说,这个人是谁?在什么时候说的?在什么地方说的?除了你俩还有谁听到?”
顿了顿,白手锐利的目光盯着马小三和韩良富,“限你俩在三天之内,把这个人说出来。”
说罢,白手起身蹬蹬离开。
白手驱车来到自己的工地,自己不下车,叫人去找董培元和谢洪水。
董谢二人屁颠屁颠而来,双双钻进皮卡车的后座。
“老董,老谢,认识两个叫马小三和韩良富的同行吗?”
董谢二人想了想。
董培元道:“是有这么两个小鱼小虾。小白,八杆子打不着,你提他们干吗?”
谢洪水道:“是啊。两个给人家打下手的货,根本不入流,也就是四道贩子或五道贩子。”
“我可能正被别人套路。”白手道。
“不会吧?谁敢哪?”董培元不相信。
“就那俩货?”谢洪水也不相信。
“他们应该背后有人。”
白手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董培元道:“我找几个人,把那俩货拎出来,打一顿,他俩就什么都招了。”
白手摇头,“打草惊蛇,不妥。”
谢洪水道:“小白,交给我了。三天之内,我派人暗中盯着,我保证能查出背后是谁在指使他俩。”
白手点头,“老谢,那就辛苦你了。”
“客气。”谢洪水匆匆而去。
把白手的事,当成自己的事,这是谢洪水的既定方针。
董培元也是,“小白,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老董,你帮我分析分析,谁会给我下套?”
董培元思忖着道:“没有无缘无故的的爱,没有无缘无故的的恨。干咱们这一行,没有矛盾和恩怨,是会和平相处的。但一旦有了矛盾和恩怨,那就不可能和平解决,非搞个你死我活而不能平息。”
“你就直接说,谁会给我下套。”
“两个人。一个是孙建国,一个是詹天成。”
白手点了点头,“英雄所见略同。老董,相比之下,谁更有可能?”
董培元又想了想,“相比之下,孙建国更有可能。詹天成么,家大业大名气大,稍微讲道理些。这次你出的主意,虽让他损失九万块,但不至于马上就进行报复。”
“老董,你继续说。”
“更何况,你出的主意,帮了詹天成的大忙,帮他摆脱了困境。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报复你,会被同行看作忘恩负义。所以,以我对詹天成的了解,应该不是他。”
“那就是狗日的孙建国了。”
董培元道:“拿詹天成的事做文章,既报复了你,又离间了你和詹天成的关系。一举两得,一箭双雕,孙建国何乐而不为。”
白手立即给谢洪水打传呼。
接到传呼,谢洪水给白手来电话。
白手吩咐谢洪水,幕后人可能是孙建国,让他小心一点。
谢洪水大包大揽。
还别说,白手和董培元的分析是对的。
仅用一天,谢洪水就带来了确凿的消息。
背后指使人正是孙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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