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两个女人不好意思了。
不要脸可以,但太不要脸是不行的。
柳老师问道:“既然知道不行,那你偷偷摸摸的上来干嘛?”
白手指了指丁老师,“为了她妈,我不知道,我该给她发多少工资合适。当然,还有你柳如茵同志。”
柳老师道:“我无所谓。还是那句话,我给我多少,我就拿多少。”
白手点点头,看着丁老师问,“我该给你家老太太多少呢?”
丁老师道:“她说她来赚钱是假的,其实,她是冲我来的。”
白手和柳老师都是怔了一下,但没有开口,等着丁老师继续说下去。
“你们不知道,我妈春节过来时,就是要让我回上海,并且已经帮我办好了手续。这次来,其实还是想劝我回上海。”
“那你为什么不回上海呢?”柳老师问道。
“这里面有很复杂的原因,我是不想回上海,至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柳老师噗嗤一笑,“是因为咱们的小白吗?”
“不全是,他只占一部分。”摇了摇头,丁老师问道:“小白,小柳,知道我爸为什么从来没有到这里来看过我吗?”
白手和柳老师一齐摇头。
“我兄弟姐妹五个,上面是一个大哥、一个大姐、一个二哥。我排行老四,下面还有一个小我三岁的弟弟。大哥早早成家单过,大姐和二哥都在部队当兵。那年我刚结婚,还怀上了丁丁。可那年上山下乡,我弟弟正好高中毕业,按规定他得下乡插队。”
“结果你代替了你弟弟。”白手道。
“我那个弟弟,从小骄生惯养,全家人都宠着他。他不愿上山下乡,支持他的人,包括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我的父亲。我父亲还出了个主意,让我顶替我弟弟上山下乡。”
“这主意真是挺馊的。”柳老师道。
“我是结了婚还怀着孩子的,我老公怎么可能同意,我公公婆婆怎么可能同意?可我那个父亲,竟然跪在我面前……最终我同意了,我的代价是离婚。从那时开始,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父亲,我也不想再见到他。”
白手问道:“那是过去,那现在呢?现在你回上海,跟过去应该没有多大关系吧?”
丁老师道:“有关系,太有关系了。”
柳老师道:“丁姐,你继续说呀。”
“现在呢,有个特殊的情况。我前夫一家,也就是丁丁的父亲和爷爷奶奶,他们前几年移民海外,继承了一大笔遗产。我前夫后来再婚,也有了一个女儿,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但有一天突遭飞来横祸,在一次地震中,全家遇难,无一幸免。”
“真是不幸啊。”柳老师感叹道。
“我前夫家,也是大户人家,别说在海外继承了大笔遗产,就是在国内,也有大批的房产。据我所知,单在上海,就至少有十一个房子,其中一个还是整幢大楼。我前夫念着丁丁,在遗嘱里给丁丁留了位置。按照现在的情况,我前夫家的所有财产,应该都由丁丁去继承。”
白手问道:“丁老师,那丁丁继承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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