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盛初朝一旁正好路过的服务员招了招手，“这杯咖啡我不喜欢，你们这儿有别的么？饮料也可以。”
“是不好喝么？”服务员看了一眼她几乎没怎么动过的咖啡，问道。
“不是不好喝，是这杯咖啡不是我喜欢的，再好喝也没用。”盛初笑了笑，“有别的么？”
服务员点点头，把她面前咖啡撤下：“饮料的话就只有柠檬水了。”
“那就柠檬水吧，多谢了。”
盛初看着服务员端着她的那杯咖啡离开，又把目光转向了白娇。
白娇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眉头，似乎显得有些不悦。
盛初也知道，当着面讲道理没什么用，但是利用这个机会表明自己的立场，白娇这么聪明，应该不会不明白她所做这些的意味。
只是片刻后，白娇又笑了：“不喜欢就换，没什么的，谁都可以。”
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盛初：“反正我也可以换。”
盛初刚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柠檬水喝了一口，拿着杯子的手稍微的顿了一下。
白娇的意思是，她要是不服她的管教，她照样可以让她离开萧庭西的身边吗？
她未免也太小看萧庭西了吧，他会让她摆布吗？
“换程小苏？”盛初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毫不畏惧的看向白娇，此刻她的眼神里全然没有犹豫，而是一种笃定。
白娇不意外盛初知道程小苏，毕竟是她安排在萧庭西身边的，她不置可否：“你也知道她。”
盛初也完全没有了之前对白娇还心存的那一丝一毫的善意，毕竟她总是念在白娇是萧庭西亲生母亲的份上，萧庭西跟她已经闹得不太好看了，她也不想闹的太难看。
但是似乎并不如她所愿，是白娇非要跟她闹的难看的。
至于之前在医院发生的那些事，其实也都是过去式了。
她只是觉得对白娇这种做法的不满，但是对于之前拉过白娇的手，她也不后悔，这两者并不冲突。
“我当然知道她啊。”盛初眯眼笑了笑，“她让人印象太深刻了。”
顿了顿，她看了一眼白娇的表情，她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似乎在等着自己的答案。
盛初继续说：“一个疯子，总是要比正常人更容易获得关注的。”
白娇的脸色在她话音落下的时候瞬间变了：“你说她是疯子？”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她是个疯子吧，有妄想症的疯子。”盛初还不吝啬自己的看法。
“她做什么了？”
白娇忽然想起自己把程小苏送去萧庭西的私人别墅之后联系不算多，是担心萧庭西会多虑，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程小苏似乎已经很久没跟她联系了。
她其实也有点慌张，程小苏是不是不服管教了。
盛初其实是在试探白娇到底对程小苏清楚多少，她往萧庭西的身边安排人，肯定就是为了她的那些掌控欲，但是程小苏看上去就不是那种会长期服从管教的人。
盛初耸耸肩：“就是妄想啊，你给她许了什么？她当然妄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