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假装耐心的解释道:“这个奴家已经派人查过了,此事跟一个叫汪文言的人有莫大的干系。”
天启不由好奇道:“汪文言是什么人?”
魏忠贤依旧不疾不徐的解释道:“这汪文言本是南直隶徽州府歙县一狱吏,布衣出身,没有功名,不过其为人狡诈,为历任县令捞了不少钱,东林党就看中了他这本事,所以将他招进京城,谋了个中书舍人的职位,专门为东林党捞钱。传闻,汪文言利用关系去狱中见过熊廷弼,熊廷弼许下四万两黄金的重利,请东林党出手相救,所以,东林党虽跟齐楚浙党势同水火,却拼命上奏,为其说好话。“
还有这种事?
天启不由疑惑道:“东林请了个狱吏专门为他们捞钱?这布衣出身的狱吏还能当上中书舍人?熊廷弼竟然出四万两黄金请东林党出手相救?真的假的?”
当然是假的!
东林向来以清流中的清流自诩,怎么可能收熊廷弼的钱,熊廷弼有钱也不会去贿赂东林党啊。
熊廷弼想贿赂的是魏忠贤,这四万两黄金的价位是魏忠贤给出来的,结果,熊廷弼没这么多钱,魏忠贤就以此为借口,誓要弄死熊廷弼!
魏忠贤连忙添油加醋道:“唉,皇上,您是不知道啊,东林党人仗着您的宠信都无法无天了,这汪文言确是狱吏出身,东林党人就是硬把他提上中书舍人的位置的,至于他跟熊廷弼和东林党的勾当是不是真的,抓起来审一审就知道了。”
一个狱吏还真当上了中书舍人?
什么东西!
屁大个官,天启自然不放在眼里,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好,把这汪文言抓起来,好好审审,看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成了!
这口气,天启对东林党已经有所怀疑了,杨链、高攀龙、左光斗这几个,也在怀疑范围之内!
至于汪文言,那就是个工具而已,这家伙招不招,招什么,都不重要了。
供词已经准备好了,汪文言就算不认也不签都没关系,抓着摁手印又或打死再摁手印都是一样的!
要说东林党在党争方面那真是弱到不行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熊廷弼是被冤枉的,没错,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家熊廷弼是楚党中坚,齐楚浙党内斗,他们掺和个什么劲。
他们就是一根筋的认为,邪不压正,只要自己一身正气,便无往不利。
岂知,很多时候,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魔焰高涨的时候,如果不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那就是寻死!
他们是很疯狂,却不知疯狂也要分时候。
魏忠贤逮着熊廷弼不放的时候,他们就应该看出里面的猫腻,赶紧放手了。
他们就是一根筋,不该发疯的时候胡乱发疯,给人家魏忠贤递刀子。
杨链、高攀龙、左光斗都是,不知进退。
熊廷弼被抓入狱了,他们不知道抽身事外,还一个劲发疯。
汪文言被抓入狱了,他们还不知是计,又一个劲的上奏折妄图救汪文言。
岂不知,他们的奏折就是自己的催命符,天启见了,更相信魏忠贤所说了。
这帮东林党就是仗着自己的宠信胡作非为,把个狱吏硬提拔成中书舍人,为他们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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