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夫人咬牙，眼底的狠戾浮现：“那我就要和你爸爸死磕到底。”
“你有那个资格吗？”
她的声音轻而放肆，“在我爸爸身边养了那么多年的私生女，季夫人，你真的是好胆量！”
季夫人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冷哼了一声，“那也是我的女儿！”
“是你出轨的产物。”季清言纠正。
季夫人看着那张极为漂亮的面孔，脑海里就浮现里那人的身影，面色有些扭曲，她冷笑道：“季清言，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不喜欢你吗？”
从这句话里，季清言嗅到里其他的味道，手心居然微微一紧。
季夫人盯着她：“怎么，难道你以为不是我的亲生女儿？那怎么可能，你别做梦了，季清言。我不喜欢你，因为你就是个不值得喜欢的人！如此狠心，如此无情！”
她恶毒的话语，却没有让她的脸色变太多，反而轻笑一声，“那么怎么评价想要杀了我的季雨雪呢？哦，对了，季雨雪才真的是你的女儿，所有的一切都会推辞在别人身上，绝不会想到是自己的错误！”
“你给我闭嘴！”
“生气了？我只是在夸你，养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女儿啊，不想我，完全没有继承到你的优良基因呢。”季清言笑。
季夫人气得胸脯抖动，“你到底救不救季雨雪？”
“不。”
“你会后悔的！”季夫人气急，拿着茶杯居然朝着季清言狠狠砸去，不过，季清言头一撇完美躲过。
季夫人气愤起身，走到门口，却看见外面站着的高大性感的身影。
看清楚那张神刻般的俊颜，季夫人一下愣住。
“怎么，趁着我不在，欺负我的女人？”他漫不经心的声音溢出，却扑面袭来一阵冷意，令季夫人浑身发冷。
季夫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难以置信他们两人现在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傅总，你可能不太了解我这个女儿的性子，其实她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乖巧，她脾气恶劣，不近人情，就算是自己的亲妹妹也要送入监狱里，骨子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
傅夜枭半掀眼皮，就看见女孩坐在沙发上，安静地听着来自自己母亲的恶毒诉说，白皙精致的侧颜没有任何表情。
他却偏偏心里生出几分心疼。
“恶魔配恶魔，不是很般配吗？”傅夜枭忽然开口，垂眸睨了季夫人一眼，声音冷酷无情：“既然清清不喜欢妹妹，那么就让她在监狱里再也不要出来了吧，我不想再看见她。”
季夫人身子一颤，“傅总！”
“包括你也是，我不想再看见你出现在清清面前，知道了吗？”冷冽危险的声音带着强大的威慑力，季夫人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浑身都是冷的。
季清言凭什么那么幸运？
她几乎是被气哭离开的。
季清言始终安静地坐着，手指轻轻抚摸着茶杯上的纹路。
“啧，真是眼睛有问题。”
她身边传来熟悉的气息，将她抱入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修长手指牵住她的小手，“我们清清这么善良不喜欢，居然去喜欢一个疯子。”
季清言的唇角弯了下，就那样靠着他闭上眼睛。
或许过去这么长时间，她该麻木了。
可在听见季夫人那些话的时候，季清言再一次疑惑了，那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吗？
“清清？”
“我没事。”
季清言环住他的脖子，声音还是有些闷闷的：“我有你就好。”
他狭长深邃的凤眸里闪过疼惜，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然后，他们才起身一起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