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还没搞清楚,你现在去找她,会打草惊蛇。”
唐良刚说完,别在裤腰带上的呼传机响了。
他看了下,立即给了范项阳。
“走。”
范项阳和唐良离开医院,大门口跟清洁工打个了照面。
走了几步后,唐良压低声音说:“闻到了吧,是奕姝专用的薰衣草香料。”
“盯紧。”
清洁工手上拿着一个袋子朝住院部去。
她不是去杂物间,而是之前去过的病房,敲门依旧是两重三轻。
等了足足有两分钟,都没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她又敲了一次,等了一分钟,念旧没有回应,走向护士台一问,告知那病人已经出院了。
清洁工一惊,急匆匆离开。
她想,真让容奕姝说对了,不然怎么会突然出院。
就在她进了杂货间,撕了容奕姝嘴上的胶布时,几个男人踹门进来。
清洁工惊慌极了。
她以为是来带走容奕姝的,正要说让人家吃口饭时,看到范项阳。
完了。
清洁工双腿一软,坐在地上,接着被两个男人架走。
范项阳上前,抓着容奕姝的手。
别人看不出来,但容奕姝知道,这男人是在给她检查身体。
容奕姝看着男人笑道:“我就知道你们能凭着香料找到这里。”
范项阳一脸严肃的说:“只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
接着,范项阳送容奕姝回家,清洁工被带到唐良的地方审问。
容家。
“奕姝,你可回来,把我们担心死了。”
黄桂花紧紧搂着女儿,怕会仿佛怕她再消失似的。
“娘,对不起!让你们担心。”
容奕姝本来想撒谎说她是去外地,可一想到清洁工的话,不仅不隐瞒还问了问题。
“娘,他们说你跟季明有关系,还说我和范项阳是兄妹。”
容奕姝说话时眼睛不是看着黄桂花,而是坐在藤椅上的容建民。
容建民大声说:“胡说八道,我是你娘第一个男人。”
怒火中烧的他已经顾不得面子。
黄桂花也生气,听了丈夫的话,羞红了脸。
范项阳也震惊,好在只是虚惊一场。
他离开容家,去了唐良那里,要好好审问清洁工。
“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她让我说了。”
密室的屋子里,清洁工早就吓得魂都没了,像倒豆子般把所有的事情一一说出来。
“范医生,我真的没骗你,是她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把那病人的样子再说一遍。”
清洁工又说了一遍,画了画相确认后才让她回家。
“项阳,你怎么看?”唐良问。
“这人肯定是易容,而且声音也变声,准备非常充分,我在想她是怎么知道清洁工暴露了,提前离开。”
“对,这是关键所在,如果她和范志仁他们是一伙的,只怕我们的监视早就被发现。”
第二天一早,容奕姝来找范项阳。
“是谁?”
“不知道,人易容,而且有预知的本事,竟然能在清洁工去之前离开。”
范项阳想了一夜,觉得有这种本事的人应该有着特殊的本领。
“她很有可能跟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