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里人怀疑阎珏有人格分裂也是正常的。
可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难道阎珏家里的人不知道真正的阎珏已经不在了，被换了芯子吗？
“老师，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死而复生这种事吗？”慕晚晚忽然向顾啸问道。
顾啸推了推老花镜，点了点头：“相信。”
没有想到顾啸这么干脆利落的就回答了自己，语气还那么坚定，慕晚晚反而是惊讶了：“为什么相信？”
顾啸的眼神看向了远处，似乎是想到了很遥远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这样的事情很难让人相信的……”
慕晚晚还是第一次见顾啸的脸上露出这么复杂的表情。
怀念，忧伤，后悔……
她虽然是很好奇顾啸经历了些什么事情，但还是忍住了没有多问。
因为有的事情，问出口，就是在揭别人的伤疤。
“晚晚，你为什么会问我这个问题？”顾啸忽然转头看向慕晚晚，问道，“难道你怀疑阎珏是重生的？”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慕晚晚皱起眉毛。
“你如果想说的话，那就和我说说。如果不想说，也没有关系。”顾啸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冲着慕晚晚露出了个慈祥温和的笑。
慕晚晚是信任顾啸的，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认他做老师。
又倒了一杯花茶，慕晚晚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说道：“那我就说给您听一听吧，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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