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处突然感知到一股独属于男性的温热气体,她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孰料他的手忽然在她柔软的发丝间穿梭而过,蜻蜓点水的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晚上我值夜班,你留下来陪我……”
瞅瞅,什么叫做衣冠禽兽!
“我不……”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拒绝,结果一个‘不’字才刚刚出音,封辰却抢先一步打开房门,板着脸道,“实习鉴定不想要了?”
听见他的话,苏言瞬间睁大水盈盈的眸子,封辰恰好的伸手,在她的脸上拍了拍那软绵绵的肉,撂下一句,“所以,乖乖的。”
门砰地一声关上,苏言愣了半响,好一会儿才哆嗦的回过神来,脸上突然流露出一种痛惜的眼神。
遇上封辰,真是有苦说不出啊。
被吃干抹净也就算了,还要日日遭受各种各样的恐吓,这种日子,真是够了!
苏言接到苏妈妈电话的时候,她刚帮一个发烧了的病人挂好点滴,顺带把钢笔插到了胸前的兜里,利索的朝外走去。
“喂,妈?”她漫不经心的唤了一声,一边应接不暇的和擦肩而过的同事打招呼。
苏妈妈的嗓门大,那是自小到大苏言最头痛的事情,以至于每次接到家里的电话,她都会十分识趣的将话筒远离耳边。
“小言,这个周末,回家过不?”
刺耳的叫声震痛了耳膜,果不其然,好端端的一个问号变成了煞人的感叹号,苏言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
有时候她也真的怀疑,自己的科学家父亲,是如何看上大嗓门的母亲的?还是就是被这独一无二的‘优点’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