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隔壁的二妮到门外泼水,两人刚好走了个对面,她一瞅我三哥,然后妈呀一声尖叫了一声,手也跟着一抖,水全洒在她自己身上了,鞋和裤子全湿了。
那可是大冬天啊,没一会儿的工夫,她的鞋跟棉裤就冻得当当的了……”
他想起当时大嫂说起这件事的样子就直想乐,“事后我们问她咋就吓成那样了?
二妮说:别提了,他长成那样,又凶又丑又黑的,我还以是哪个土匪下山来抢亲了呢,可把我给吓坏了!”
张猛一说完,屋里人立刻笑开了,孟得魁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嘿嘿,咱这会儿不黑了,还有人骂过我是小白脸呢!
你们不知道啊,当时我被人家骂的那叫一个开心。
我活这么大,头一回听别人骂我长得白,真恨不得他能一直骂下去,我能坐那儿一直听到完!”
“噗”!屋里人笑得更欢了!
头一回听说还有人找骂的,就连一直板着脸的胡杭生脸上的严肃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略显僵硬的笑容。
两名警卫站在一边真是憋笑憋得好辛苦~
厨房里,冷媚儿亲自掌勺,使出了混身的解数整治了八道菜出来,炸花米,醋溜白菜,干豆角炖腊肉,炒豆芽菜,辣炒土豆丝,空间中的鸡杀好的拿出了一只,炖了小半锅,酸菜粉条,红烧肉。
好几道菜直接用盆装,饶是家里的饭桌够大,也摆了满满一桌。
“首长,大伯,把孩子给我吧,开饭了。”
胡杭生从进屋开始就一直抱着大宝没撒手,这会儿才恋恋不舍的将孩子给了孟得魁。
三个孩子很快便被抱去了李金玲屋里,于鸣起和另一名警卫也被他硬拉着坐到了饭桌上,“都不是外人,桌子也够大,咱就一起吃,图个热闹。”
胡勇进也发了话:“坐下吧,得魁的话没错,你们也跟着尝尝你们嫂子的手艺。”
两人这才安心坐下吃饭。
胡杭生对于起鸣道:“孟得魁是我兄弟的徒弟,按说你们两个也是师兄弟的情份,以后干脆就兄弟相称吧,得魁今年多大了?”
“二十六。”
于鸣起道:“我也是二十六,你几月的生日?”
孟得魁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我生日是九月,你呢?”
农村日子不好过,他又一年到头的往外跑,长这么大也没过过生日,被突然问起,他就有些楞。
于鸣起道:“我是十月十三,那你比我大,我得叫你一声哥。”
胡杭生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二十六属啥的?”
“属狗。”
“属鸡。”
胡勇进诧异道:“你们俩个怎么还不一个属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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