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她还没脱鞋!”
小孩说话有点口齿不清,说'啥'就是'Sa'.
沈全:……
二柱:……咋这里边还有他媳妇儿的事儿?
二柱都懵了!
再看看周围那些人看向他的古怪眼神,二柱也有些急了,“新新,到底咋回事儿?”
新新想了想,二婶没说不能和二叔说,二叔也算不上别人,于是他那张小嘴又开始巴啦上了,“就刚才,我在院子里玩儿,就看见奶那屋有Sa东西在动,我就进屋看了一眼,就看着二婶在炕上忙活呢,她上炕还不脱鞋,还把我爷的枕头捅破了。”
二柱娘一听“枕头”两个字,脸色立刻一变,“二柱,你赶紧跟我回家!这个败家娘们不能要了!”
二柱娘是抬脚就跑,二柱也想知道田小玲那个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紧追着她娘也往回跑,沈全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情干活儿,把大镐一拎,也追着前面的娘俩回了。
看热闹的人知道“什么上炕”的话就是一场误会也就散了,不过他们也不是笨人,结合二柱娘的话,几乎立刻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二柱娶的这个新媳妇貌似人品不咋的呀!
公公婆婆不在家的时候她跑去公婆屋里,娶个这样的儿媳妇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这边,田小玲等新新跑掉后,心里特别的不踏实,她觉得有那个破枕头在,她基本是很难洗清的!
缝会看出痕迹,不缝依然会看出痕迹,田小玲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重新进了婆婆的屋里,将两人的被子全被抖落开,让人以为是孩子淘气造成的,。
又在窗台上拿了一双新新正在晾晒的皮鞋,从地上蹭了些土,然后在被子上炕上用手按着,印上脏脏的鞋印。
她刚弄完这一切,院外,沈全三口就呼哧带喘的跑回来了。
田小玲立刻心下一个咯噔,新新那小兔崽子就是个靠不住的,还好她提前有了应对之策,要不然,她今天的脸可就要丢尽了。
不过,等下这场戏她还要好好演,要不然,她依然有露馅的危险!
“二柱,你跟爹娘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二柱娘根本不给二柱开口的机会,“给我滚开!老二,把她给我拉回你们屋看好,等下我再跟她算帐!”
说罢,她将堵在门口的田小玲一把推开,一步迈进了自己的屋内,屋里的凌乱直接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紧走几步站在屋里,看着过道上的田小玲被二儿子拉走后,这才飞快的拿起自己的枕头,见自己的枕头依然完好这才暗暗的松口气。
二柱娘虽是一名普通的家庭妇女,可却是个极为聪明的家庭妇女,二柱的脑子就随了他娘!
有小孙子的话在前,回来后又看到了这满屋的狼藉,她知道东西放在枕头里头不安全了,于是她将门一关,找出剪子就将枕头沿着枕缝剪开了。
很快谷纰中露出一个薄薄的存折,另外还有一个鼓鼓囊囊的小手绢,二柱娘将这两样东西抓进手里,拍拍自己受惊过度的小心脏,心中一阵庆幸!
这个存折可是二柱的全部家当,要是真被田小玲翻了去,损失钱是小事,还不知道那个娘们会闹出什么事儿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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