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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3 不等式(1 / 2)


有能力的法国人早就去南部非洲了就连雷纳德的妻儿也全部都在南部非洲只有雷纳德本人在法国。

这个时代可没有裸官这一说。

也不对。

在欧洲当裸官太正常了欧洲人自己都不以为意比如那位冯德莱恩老公和孩子都是美国人也没耽误人家在欧洲为美国工作。

艾德里安一家9口只剩下他自己还活着法国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南部非洲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对艾德里安来说最好的选择。

不止艾德里安文森特也是这么做的他的家人都在南部非洲只有他自己留在法国工作在法国赚钱供老婆孩子在南部非洲生活。

「我大儿子在索尔兹伯里工作小儿子考上罗德西亚大学女儿交了一个男朋友可惜是布尔人那个该死的混蛋一定是给我单纯的女儿灌了迷魂汤。」文森特提起自己的女儿就痛不欲生两个儿子的分量加起来都不如女儿在文森特心中的分量重。

这明显是不对的小棉袄固然可爱儿子也同样重要既不能重男轻女也不能重女轻男。

「为什么不考尼亚萨兰大学?」来自鲸湾的塞浦路斯的主管奥特曼看不惯文森特得意的样子这哪里是抱怨分明是炫耀。

「考不上——」文森特一脸惆怅尼亚萨兰大学不是说考就考的难度比牛津剑桥大多了。

哦法国这边是巴黎大学以及法兰西学院。

「你比他们幸运多了——」奥特曼看着正在努力工作的战俘表情麻木。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德军战俘却还穿着夏天配发的单衣这真不是南部非洲方面苛待德国战俘南部非洲为德国战俘送来了冬装但是被抵抗军扣押理由是这些德军战俘活该活活冻死。

然后过了没几天运来的冬装就出现在瑟堡周边的黑市上很受民众欢迎。

南部非洲冬天很少下雪可是却出产全世界质量最好的羊毛约翰内斯堡纺织集团生产的毛纺织品畅销全世界尤其是欧洲供不应求。

德国战俘不仅没有棉衣而且伙食上也遭到克扣营养严重不足关键还吃不饱他们每人只有一条旧毛毯晚上根本无法御寒只能挤在一起取暖每天都有德军战俘冻死那些冻死的德军战俘都被扔到海里抵抗军称这种方式叫「海葬」。

一名正在搬运石料的德军战俘不堪重负倒在地上石块重重砸在自己的脚上德军战俘抱着脚哀嚎旁边的德军战俘面带不忍却没人敢提供帮助。

两名抵抗军监工提着皮鞭狞笑着走过来。

受伤的战俘被吓的停止哭泣努力想站起来连续两次都没有成功。

「求求你们我还能干活我可以的——」受伤战俘泣声哀求一名抵抗军监工把手放在耳边大声喊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法国人听不懂德语很正常不过这个抵抗军监工应该能听得懂40年到现在整整四年很多法国人都学会了德语他们的适应性总是非常强。

「给我站起来你这个混蛋!」另一名监工不废话拎着皮鞭来到受伤战俘身边没头没脑抽下去顿时血花四溅。

抵抗军监工使用的皮鞭是牛皮制作的编织的时候里面掺杂了铁丝抽在人身上的时候铁丝会勾住人的皮肉几鞭下去就皮开肉绽。

「看在上帝的份上请不要这样——」受伤战俘苦苦哀求声音凄厉耳不堪闻。

「为什么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呢——」奥特曼不理解法国人为什么这么残暴简直毫无人性。

「你是不知道德国人是怎么对待我们法国人的

给他们一个痛快对他们来说太轻松了!」文森特面无表情这样的事每天都在发生。

「能不能不要这样?就给他一个痛快吧!」终于有德军战俘看不下去希望监工能给受伤战俘一个痛快。

两名抵抗军监工哈哈大笑抽人的监工没停手另一名监工直接把肩上的步枪取下来对准刚刚说话的德军战俘开了枪。

呯!

德军战俘应声而倒神奇的是胸口胸前的伤口却没有多少血流出来估计他的血已经流干了。

「喂!够了!」奥特曼实在无法忍受这些德军战俘是劳役但不是奴隶。

南部非洲人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打人的监工停了手刚刚开枪的监工表情难看步枪枪口还冒着烟。

「要么送他去医院要么给他一个痛快你们不能以折磨人取乐。」奥特曼有底线复仇可以但不能以魔鬼的方式。

南部非洲也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但必须在可接受范围内这样以折磨人取乐在南部非洲人的道德标准里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在南部非洲可以把人打死比如有些人贩子或者偷狗贼被抓住之后就会被愤怒的人们活活打死这时候那些动手的人也不会受到惩罚法不责众。

监工这种做法是虐杀在南部非洲是绝对不允许的。

「我没有先生我怀疑他是假装的——」打人的监工辩解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人信服受伤战俘的脚都已经变形了。

奥特曼不废话直接拔出枪来到受伤战俘身边在受伤战俘感激的眼神中扣动扳机。

尼玛被人枪杀眼神居然还是感激的!

只能说战争是魔鬼人性都被扭曲了。

回到自己的宿舍奥特曼打开一瓶酒喝了个酩酊大醉晚饭都没吃。

艾德里安和布鲁姆也在喝酒在艾德里安讲完了白天发生的事之后艾德里安躺在床上半醉半醒:「这就是我要去南部非洲的原因我宁愿在南部非洲当苦力也不愿意留在法国成为瑟堡的主人。」

布鲁姆把瓶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干掉将空酒瓶狠狠摔在地上。

「我能理解那位兄弟的做法就算他再过分一点我也不会怪他。」布鲁姆对德军战俘没有丝毫怜悯这也就是在法国看看安琪在日本干的那些事比法国人更过分。

「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我只是想活着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不主动欺负他人也不被人欺负。」艾德里安喃喃自语很快就打起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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