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廉·史密斯话音刚落的瞬间，金发女秘书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万万没想到威廉·史密斯竟然会来这么一出！
懵逼！
大写的懵逼！
德利涅是谁？
秦洛学术界的启蒙老师！秦洛的领路人之一！
如果没有德利涅的话，秦洛纵横学术界的时间至少还得往后推个几年。
从本质上来说，德利涅就是和秦洛是一伙儿的。
如果威廉·史密斯说抨击德利涅，那她也能够理解。
可是现在呢？
史密斯非但不抨击德利涅，反而要开始捧他。
这就让人摸不着头闹了。
史密斯这闹得是哪一出啊？是不是脑子抽抽了？
女秘书整个人都懵逼了。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过了好半晌她这才回过神来。
他目光呆滞的望向威廉·史密斯一脸懵逼的问道：“史密斯先生，您确定我们非但不抨击德利涅，反而还要大肆吹捧他？”
“没错！”威廉·史密斯认真的点点头说道：“德利涅教授做为当今数学界最耀眼的明星之一，他为什么没有资格拿下本届数学终身成就奖呢？”
女秘书：“！@#￥%……”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女秘书有种说不出来话的感觉。
眼前的剧本，和他想象中的剧本，完全不对。
实话实说，他很想反驳。